“十万斤……”大黑狗的口水快流出来了,有心拒绝,但实在经不起这种诱惑。
“妈的,拼了!这次我要是再倒霉,小子你等着被追杀吧!”
叶凡笑了笑,对涂飞还有大黑狗道:“其实这次只要谋划好并无危险。”
“那你细说一下。”
“第一步,你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适时的发现我,去禀告摇光或者姬家,领取那十万悬赏。”
这有相当的难度,因为如今提供线索者需要神识辅证,有问题的人肯定会露出马脚,这个合适的人选要真实,必须本身蒙在鼓里才行。
李轩略微思索,道:“这个我去吧!不过,我们需要闹得动静大些,这样他们才会重视我们,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这样我才有机会离去。”
“怎么把动静闹大呢?”涂飞问到。
“赌石!”李轩和叶凡异口同声的说。
“可以,不过李大哥小心点那个”
叶凡继续开口,笑道:“其次是造势,在那个人禀告圣地后,最好弄出大动静来,让那个地域的修士尽人皆知,跟随前去,作为证人。”
“这样的话,你要是被围住,不是更危险了吗?”
叶凡轻笑道:“黑皇精研道纹,横渡虚空对它来说算不了什么,我只需露一个面,而后立刻横行到数千里外。”
涂飞道:“听你这样说,可行性很高,也许真的能成功。”
“黑皇你能确保横渡虚空时的绝对安全吗?”叶凡问道,这个环节最重要,如果不能逃走,必死无疑。
“你想的太容易了。”黑皇毫不留情的打击,道:“身为荒古世家,一定有秘宝可定虚空,到时候不见得能逃走。”
“对,你千万不要小看任何的皇古世家,他们存在了数万年了,除了帝兵在镇压底蕴,不能任意动用外,他们还有种种神奇的手段,总之,叶凡你一定要小心。”
“叶凡这枚玉片给你,你在关键时候可以爆发出大能级别的全力一击。”李轩递给叶凡一个巴掌大的碧绿色的玉片。
虽然只有巴掌那么大,叶凡却感知到里面封存着一股毁天灭地得力量。
“小子,比还有没有了?给本皇一件保命的禁器呗!”黑皇看到叶凡手中玉片,眼睛都瞪大了,口水哗哗的往下流,双眼看着李轩,就好像看见了什么美食。
“还有这样的器物?”叶凡惊讶。
“在诸多圣子身上也有一些这样的禁器,就是圣地为他们专门炼制的,这片玉片是峰主给我的。”李轩提醒叶凡。
“诸圣地传承久远,肯定会祭炼这种秘宝。”大黑狗眯缝着眼睛想了想,道:“还好本皇也不是吃素的,有办法解决。”
就在当日,他们便动身离开皓州,为十万斤源而去。
一场秋风吹来,凌乱了黄叶,萧瑟了山川。
北域是苦寒之地,四季更迭,秋冬很长,一年有半数时间了无生机,一片枯冷。
乱云州,山脉无尽,连绵不绝,几乎没有一处平地,高峰插天,几可乱云,它也因此而得名。
黑皇和涂飞留在这里布置阵法,李轩和战虎,再加上叶凡前往山岩城打听消息。
虽然地处崇山峻岭间,但却是乱云州的中心城池,到处是山,根本无平地可建城。
这座城池并不宏伟,山岩铺路,古街两旁一株株大树已快光秃,黄叶纷飞,在诉说着秋的凉意。
他们了解到不少的信息,诸圣地的大人物被那张古卷深深吸引住了,如今将所有精力都放在紫山上,各大势力不断推演,以冀将来顺利打开。
叶凡登临一座酒楼,要了一壶老酒与几碟小菜,自斟自饮,听一些修士的交谈。
“圣城又切出好东西来了,好像是一种少见的稀珍,被中州的皇族买走了。”
“很多人都在寻那个叶凡,有什么线索了吗,要知道他可价值十万斤源啊。”
“十万斤源太少了,也不想想他身上有什么,那可是万物母气,无价之宝,古之大帝都要动心的圣物。”
“大人物在研究紫山,看来不久的将来会有大热闹了。”
“诸圣地来了不少天才,不仅仅局限于摇光与姬家,北域再大,恐怕也没有他藏身之地了,万物母气终将要落在圣地手中。”
“对了,还有那位击败姬家的神体天骄,听说,姬家已经派出很多的长老和弟子在寻找他。”
“说的也是,那个叫李轩的人可真了不得,竟然能以凡体打败神体,真是了不得啊!”
“说起来,荒古圣体昔日称雄天下,所向披靡,如今却只能止步于道宫秘境,不然的话若是成长起来,与那些圣子与圣女争锋,东荒的将来肯定无比的‘热闹’。”
李轩和叶凡心中一动,他听到了很多赫赫有名的人物,有年轻一代的,有老一辈的,都来到了北域,皆志在他的鼎,也有的天骄是为了李轩而来
“嗒”、“嗒”、“嗒”……
非常有韵律的脚步声传来,像是在楼上众人的心中响起,让人的心跳都随之而脉动。
很多人心中都一紧,有窒息的感觉,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控制了呼吸。
李轩眼神凝重,这个人实力不比他弱。
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走了上来,一身白衣,纤尘不染,发丝乌亮,皮肤如雪,眸子如黑宝石,唇红齿白,非常俊秀,称得上翩翩美少年。
“什么荒古圣体,什么同阶无敌,在我看来就是一个土狗,哪天被我遇上,抓回去当奴仆。”
这个少年如玉树仙葩,俊美的近乎妖孽,可是说话却非常的不客气,让很多人皱眉。
在他的身后跟着两个老人,身穿灰衣,老迈不堪,弯腰驼背。
其中一人上前,为少年选了一个桌位,仔细的用袖子擦了又擦,少年坐了上去,三位老人站在少年身后。
“这是谁家的孩子,小小年纪就口出狂言,没有一点遮拦,就不怕走上歧路吗?”楼上的人尽管猜出这个少年身份不一般,但还是有人忍不住开口相讥。
“怎么?我说的有错吗?”少年立刻反驳。
许多人劝诫少年人不要太嚣张,小心夭折。
少年开始与酒楼里的人相互辩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