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娘,花子虚,李瓶儿都被惊动,出来看情况。
吴月娘,虽然悲痛,但还算冷静,虽然想赶紧收敛西门庆,但生怕相公是被人所害。还是命家人,驱散了看热闹的人群。派人报官。并且派人去通知自己的老爹拍兵来维持西门家的秩序。
花子虚,脑子还不清醒,只干嚎了几声,就歪在一把椅子上睡着了。
等县官,连同仵作,衙役到来的时候。吴月娘的娘家已经派人控制了西门府,很是惩治了几个借乱浑水摸鱼的人。
仵作验过西门庆的尸身,确定是因为西门庆因路滑跌倒,呕吐后睡着被冻死了。
没有除了跌倒时的擦伤之外,没有外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只是酒味浓郁,很明显喝了很多酒。
吴月娘送过了官场的人,收敛了西门庆,派人打了花子虚一顿。花子虚也觉得西门庆的死,与自己让他喝了很多酒有关系,便忍了没说什么。只剩心虚的李瓶儿,躲在房里不出来。
西门庆有一女,女儿刚嫁到东京。吴月娘便操持着办理了西门庆的丧事。西门庆留下的那些产业,吴月娘却无力维持。
西门庆的九个狐朋狗友,还是有些义气,帮着吴月娘处理了西门庆的后事之后,又帮忙处理西门庆的产业。上下其手,捞了不少好处,只是西门庆的生药铺却无人打理。
因为懂行的知道那生药坊里没有多少好货,赖货,假药倒是不少。做馆的先生艺术也不怎么样,没有买的意义。更何况,要价两千贯确实太贵,不划算。
吴月娘或许是不清楚,药房里的门道,又或许是知道但是真的不愿意出卖丈夫的产业。所以坚持不降价。
十几日后,问价的人都走光了。陆仁炳才寻中人,两千贯,买下了生药铺。
这生药铺,好好经营不会亏本,这以后自己用药,用医生啥的也放心。请几个有些名声的医生坐堂。公平买卖,药铺很快就做恢复经营了。
西门庆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至于西门庆的那些狐朋狗友们的事情,人家也就是在家里摩摩擦擦,也不关陆仁炳的事情,惹不到陆仁炳,陆仁炳也不会搭理他们。
又过了些时日,卖茶的王婆,跌了一跤,后脑勺很巧的磕在了石块上,人就那么过去了。陆仁炳还派人,给上了一炷香,毕竟也做过一些时日的街坊不是。
除了两个心腹大患,陆仁炳开始制霸阳谷县的操作。陆仁炳,结交了吴知县的师爷,打听了吴知县的爱好,投其所好,逐渐获得了吴知县的好感。恰巧县里的刑房书吏,行为不谨,在青楼马上风没了。这书吏又没有子侄亲戚替补。陆仁炳500贯获得了一个押司的职位。
武押司为人豪奢,很快就在衙门内施展开来,塞了几个半大小子进了快班做衙役。很快这几个能打的小子就树立了自己的能打敢拼的劲头。很快将几个街面上的刺头,弄进了衙门,刺字发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