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一百人,亏了,我要加两百人祭品。”
“可以!”
大蛇丸也觉得纠缠的时间够久了,摆脱了宇佐美的纠缠后,直接结印,施展了大型忍术。
“土遁·黄泉沼。”
香燐擅长的忍术,以水遁为主,其它附属力量,都是以此为基础,用土遁对付,再好不过。
连绵爆炸的水遁鲨鱼,在落入黄泉沼中,被掩埋后,居然再没有出现。
这也证明了,所谓强大的忍术,都是有弱点的,无限爆炸的秘术,也会被A级土遁吞没。
这个A级土遁,波及范围极大,就连香燐操纵的巨大的水人,都陷入其中,一时半会不得逃脱。
“不行了!香燐,准备好幻术结界破碎之后的冲击!”
话音刚落,一阵刺耳的尖厉声响向四面八方传来,浓雾也消退了几分。
束缚在众人身上的压抑感,也随之消退。
萎靡不振的鞍马八云恐怕一时半会,再难施展这种范围的大幻术了。
“我需要休息一会!”
幻术结界破碎,以宇佐美的势力,哪怕有杀生丸和魍魉丸帮忙,也只得节节败退,最后依托香燐防守。
“考官怎么还不来?”
见鞍马八云和宇佐美状态都不太好,香燐也没有更多的办法了。
“你们……协助春野樱,将受伤的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带走,跑远一点。”
“你一个人断后?”
鞍马八云询问着,香燐微不可查地点头。
“有些招数,修成后,我还从来没用过,不知道威力怎么样。这次,正好试试……”
“行吧!”
直到队友有压箱底的绝活,鞍马八云和宇佐美也没有说出要共进退的话,留在这里,只会添乱罢了。
找到了远处的春野樱和藏在树洞中的宇智波佐助、漩涡鸣人,背起后,撒开脚丫子就往外跑。
接下来,香燐直面大蛇丸和万蛇,开始调度体内的力量,不断冲击着封闭好久的印记。
“就你一个人,以为可以拦住我吗?听说你也是个有才能的孩子,可惜,太嫩了。”
随着快速结印,双手浮现出一条条黑色纹路,顺着手臂蔓延到脖颈,在额头汇聚,形成一片奇怪的银亮符文,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苏醒,香燐也稍微松了口气。
『情况还不是太坏。』
“你这样的人物,为什么会出现在中忍考试的会场?”
“你父亲应该知道,有些事,本来与你无关,为什么要节外生枝呢?古杉家的公主,总不会为了木叶村豁出性命吧?”
“这跟是不是古杉家的无关,看见朋友被欺负,总不能无动于衷。”
“朋友?真是有意思的说辞!你拦得住吗?”
“试试就知道了!”
蓄力完毕,香燐望向了天空,冥冥中,一股和自己体内潜藏的力量遥相呼应的可怕存在,即将降临。
“女孩子的信念,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你……可不要小瞧了!御命·沫那美!”
最后三个字,已经不是简单的呼喊,而是如吟唱一般,飘荡在空中,飞向远方。
被简简单单三个字激得心绪震动的大蛇丸,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股力量,和纲手……有点像,但……不是一回事!”
自从被父亲将从神的力量封印在体内,以日常散逸的查克拉灌注储备,已经有将近两年时间了,这些时日里,香燐经常幻想自己第一次使用的场面。
原本顶着水巨人战斗化身的香燐,直接散开,和水融为一体,彻底将水属性查克拉模式拉到极限,然后仰天长啸,天光大亮,似乎有奇怪的光柱抛洒,将水巨人映照成金黄色。
十几秒钟后,一个十米出头,比万蛇还要高一点的长剑武士抽出了似乎一举一动都带着魔幻般的光线扭曲和幻术力量的巨剑。
“退,快退!”
原本不甚在意的大蛇丸,陡然对万蛇命令着。
“什么情况?”
万蛇不明所以,慢了一拍,就被长剑扫到,原本坚不可摧的鳞片,如纸糊的一般,没有起到任何效果,被直接割开,还带走一大片血肉。
不仅如此,伤口处化作迷幻的泡沫聚拢在长剑上,给万蛇带来了极致的痛苦。
“混账,那是有真神之力的神器!”
一时不察,吃了个大亏的万蛇,发现伤口居然没法利用旺盛的生命力自然愈合,似乎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弥漫在伤口处,阻止再生。
“极致的控水力量,除非,你血肉不含一丝一毫的水分,否则,什么防御都是白搭,对它来说,就是无坚不摧的神剑。”
“真神?”
提起这个词,万蛇也是万分嫌弃,
“那些家伙,不是早就死光了么?偶有几个苟延残喘,也躲起来偷偷彰显存在感。”
“对方是古杉家族的嫡系后代,八神殿中的创世神还在祭祀,家庙中的祖先灵也供奉了上千年,有此等力量,不足为奇。”
“古杉……是那些狗腿子的后代,他们怎么会来当忍者?”
“时代变了!”
“我不管,要加祭品,三百……不,再加五百,否则,亏大了。”
对方长剑再次刺了过来,吃了一次亏后,两人吸取教训,不再硬抗,可是,即便没有命中,水雾中四散的泡沫,落在身体上,也会烫出一个个伤口,疼痛难忍。
不仅如此,随着香燐的动作,空气中的水分,如鸟归巢一般,不断往长剑水武士身上汇聚,举手投足之间,凌厉的水浪化作利刃,将周围犁了个遍。
原本是原始森林地貌,现在已经变成了光秃秃的深坑了,可以预见,这里不久之后,会变成一个不大不小的湖泊。
“喂,大蛇丸,你为什么要和这种人打?赢了没什么好处,输了一大堆麻烦。”
“见猎心喜!随便玩玩!”
秘术·万蛇罗之阵反击而去,被对面随手的瀑水冲波反推而来,施展通灵·罗生门护住自身后,大蛇丸看了看远方围过来的木叶忍者,琢磨着无意义的战斗是不是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