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娴把它从肩膀上拉下来，给它一个疼痛的爆栗，“脑子呢？也跟着棒棒糖一块吃了吗？“

小七委屈的哼唧一声，跑到乌雅·相月面前听她敛眉道。

“乌雅氏以为那是好的开端，可是在妾看来，那不过又是他的一时兴起。

自那之后，乌雅氏被临幸了许久，乌雅氏很是开心。

不过好景不长，他看不惯妾与乌雅氏的亲密，纵然成为了乌雅氏的养女，他仍不满足。他想把妾嫁出去。

所以一开始，这个有名有姓的女儿就是为了嫁出去存在的。

乌雅氏护着我不同意，于是就与果毅公单方面决裂了。果毅公气说他没有我这个不孝心的女儿，乌雅氏就私底下在族谱上改了我的姓，让我成为了乌雅家的人。”

乌雅·相月说完，像终于讲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似的，长长的松了口气。

楚娴盯着书的扉页，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眉。

嗒嗒嗒的马蹄敲在青石板上，晕出一寸又一寸沉默的天地。

乌雅·相月坐的板正，似乎在等待最后一声审判。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除了楚娴，在外面走着的五格也听到了。

五格没往深处想，只是以为楚娴又要派人为她做事了。

过了好久，楚娴才放下书出声道，“你与乌雅家的，还有果毅公府上的事，都与今日的事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