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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师徒三人穿着蓑衣带着斗笠,蹲在隐蔽的墙角,满心烦闷。
“这怎么办?”二徒弟叹气:“咱们还想着偷偷去开关验尸,结果人家一把火把佟佳慕云烧了。还怎么查?”
“这也不能怪咱们,谁知道佟佳一族会来这一手。”大徒弟也满心郁闷。
顿了一会忍不住又道:“但,虽说佟佳一族一直有火葬的传统,这是不是也太巧了?”
小徐大夫不说话,只闷头想事情。
“唉,咱们要不待会儿翻墙进去,打晕两个小厮,换上衣裳去找那个嬷嬷?先前她一直说是二夫人害死了慕云,说不定能问出点什么?”大徒弟又开口提议。
小徐大夫瞥了两人一眼:“就你们聪明?你们想得到,别人就想不到?如果佟佳慕云的死是毁尸灭迹死无对证,坏人还会让那个嬷嬷活过今夜?”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咱们难道就一直干等着?眼下咱们就只查到了佟佳老夫人,可那老婆子怎么瞧都不像是早就知道自己得天花的。”
“对呀师父,再说佟佳老夫人可是大清命妇之首,除了爱新觉罗家的女人,没有比她更尊贵的。我可不信她会为了害人,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肯定还有别人。”
“对,我总觉得问题就在佟佳慕云身上。现在慕云被一把火烧了,说不定那个嬷嬷就是突破口。再不进去查查那嬷嬷,明天她铁定也没命在了。”
“师父你放心,我们俩进去后,万一被人发现了,拼死也不会让人发现我们的真是身份的。毒药就在身上带着呢。万一被抓,我们就当场自裁。”
“自裁你大爷,你大爷!”小徐大夫攥着拳头朝两人胳膊上捣了两拳:“主子培养你们花费了多少时间,多少精力?你们统共才办了几件差事?这就要拼命了?”
“没用的东西!呸!老子下次绝不带你们出来办差了!”
“你们两个都给老子回炉重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