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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心底有些自责。

他家小福晋挺好，太后很中意，皇阿玛也夸过，就连永和宫那边也没挑过她的刺。

可是心里的感觉很奇怪。

记忆里经历过的那些事明明白白告诉他，她是心悦于他的。

身边有猛虎随时要吃掉她的时候，她做的不是哭喊着向他求救，而是是让他别过去。

他中了毒，是她解的，她还不居功承认。

这样的小福晋，他以前竟然不喜欢她？

以前他，好像没动过心？

他是因为这是自家福晋，才给她应有的体面？

这么娇软的人，会为他哭肿眼睛，会冲上来抱住他脖子的小福晋，会担心他担心到不要命，他怎么就会没对她动心呢？

难道他以前不该喜欢她吗？

他以前到底有没有真心宠她？

抱着他脖子的小女人侧脸轻轻蹭了蹭他，很娇软，这种感觉很不错。

唔……

以前的记忆很清晰，可是感觉很模糊，他一时之间没办法确定以前她黏着他是的感觉。

只有理智告诉他，以前他挺中意的。

现在，唔……不错……

至于到底是不是真心宠她，到底有没有动心，不重要。可能是当时他没真正用心，所以觉得感觉不太真实？

重要的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