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在理,关毅点点头,表示肯定。
“还有,假如你梦见的那个真的是尸体,也不一定就是你自己的,”丁睦想着,总觉得自己在忽悠人,“你看那个张老师,她不就复活了吗……呃,或者,死的人可能是她的替身。”
余小鱼看起来好像没有被安慰到。
关毅咳了一声,拍了拍丁睦的肩膀,把他往后拉了拉,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没收好力道,不小心把他拉进了怀里,撞得胸肌“邦”一声。
丁睦轻轻:“嘶——”
关毅有些歉意,连忙帮他揉了揉,一边揉一边说:“他的意思是,在梦里看到的东西,不一定就是真的,可能是因为角度问题或是身份问题,被眼睛欺骗了,曲解了一些意思。”
丁睦连连点头,刚顺坡下了,就感觉到后脑勺被关毅弹了一下。
“还得我给你圆过去。”关毅凑到他耳朵边上轻轻埋怨道,语气里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
从余小鱼的角度看,更显得亲昵无比。
揉了两把,关毅觉得不行了没法儿没法儿的,再揉下去不知道他会揉到哪里,于是放开了丁睦,轻拍其手以示安抚。
“你把你那眼神儿给我收了。”关毅抬手把刀收好,拄着刀昂了昂下巴,“最好别搞什么歪门邪道,啊,干完了这单尽早各回各家。”
这个“各回各家”凶得好像是直接骂“滚”一样。
余小鱼张了张嘴,看了眼丁睦,又看了看关毅,不知道心里想的什么。
片刻,她点了点头,声音还带着些哽咽,说道:“我明白的。”
你明白个屁。
关毅不知道她在这当口突然明白了啥,心里烦躁,你明白了,老子糊涂了。
余小鱼洗了一口气,闭了眼,好像要压下心里所有负面情绪,努力回忆梦境中的场景,嘴里不自觉地喃喃出声:“操场……个子最高的……好像不止一个……”
说的旁边俩人一愣一愣的。
余小鱼组织了下语言,开口说道:“有个最高的孩子,他好像有个日记本,很厚,喜欢在操场玩……叫什么树,他好像还一直在等什么时刻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