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江乐:“你怎么被江家逐出来了?陆尘呢?他怎么不护着你?”
江乐嫌弃地看着纳兰西羽,道一句:“我早就不想待在江家了,现在被逐出刚好合了我的心思。
还有,什么叫陆尘护着我,我也很厉害的,好吗?”
江乐见纳兰西羽眼中布满了质疑,委屈地道一句:“虽然我仙术一般,可……”
纳兰西羽听了这话,心疼江乐被江家抛弃,倒了一杯茶给他说:“说到底还是陆尘这个未婚夫不对,怎么能留你一个人呢?”
江乐听到这里立刻给陆尘辩解道:“才不是,陆尘给了我玲珑耳坠,已经救过我很多次了。
陆善心说,他回白玉京复命。”
纳兰西羽知道他们两人关系好,也就不再说些什么,只问江乐背还疼不疼。
江乐忍着背部的疼痛,强忍道一句:“还行,还行。”
纳兰西羽立刻把圣君下的令告知江乐,商量起大选之事。
白玉京大选分为三场,第一场、第二场为团战,第三场为个人战。
一个团至少要有三个人。
若成不了团,就只能个人参战,这种单打独斗,很快就会被刷下。
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恶虎还怕狼群呢!
江乐听了这些,好奇问一句:“就没有一个人闯过?”
纳兰西羽点点头道:“三千界自来能人辈出,白玉京大选几百年来,只有一人单打独斗,直闯三关。
此人年仅八岁,以一柄长剑夺得大选魁首。
当年不知道多少世家子弟为此人的剑意折腰。”
江乐听闻,立刻好奇问到:“他是谁?”
纳兰西羽卖关子,故意不言,惹得江乐好奇,直问:“快说,快说!”
纳兰西羽见江乐已经急的冒汗,道一句:“此人就是白玉京现任禁君、北海苑少君宸渌。”
他说完,又将宸渌禁君的如何大战各大仙门贵族子弟的故事,绘声绘色地描绘给江乐听。
江乐听完,也与纳兰西羽一样,崇拜起宸渌禁君。
完全忘记了赶紧找队友的事情,等他们开始找队友时,别人不是家族成团,就是早起团满。
垂头丧气的两人蹲在面条摊旁,吸着面条,想着要去哪里骗一个队友。
江乐这几日才知道,江家攀附上朱雀门,已经搬离太阴少阳之境,去住什么宅子。
没了江家,他在太阴少阳之境的生活也好过一些。
可世间好事之者就是多,他们知道江乐是被江家逐出之人,故意奚落江乐,败坏江乐的名声。
另一边,纳兰西羽的母亲出自悍匪,这些年,大多世家弟子都受到过悍匪的“照顾”,自然也对他不满。
这两个声名狼藉的人凑到一起,就是捅破了天,也组不到队友。
他们两个人惆怅,打算参加个人战。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两最近过于倒霉,站在面条摊前,也能被灾难波及。
这事本就与他们无关,太阴少阳之境有斗殴是常有之事。
他们不过看了几眼面条摊前,正在用剑逼退敌人的女子,长得颇有几分姿色。
可那女子看到他们,就骂道:“你们这两个败德辱行的家伙,怎么还留在太阴少阳之境。”
这话说的实在过分!
纳兰立刻放下碗回道:“关你屁事,我看你是染坊里卖布。”
那女子本是三千界五城之一——沧澜城城主的徒弟文妙。她听过纳兰西羽与江乐的恶名,也对他们这样的人,深恶痛绝。
今日看到他们,自然不能放过。
文妙见江乐皱眉,道一句:“我要是你就直接找个湖跳下去,像你这样被逐出家门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参与大选?”
她又见纳兰西羽如此嚣张,道:“还有你这种悍匪之后,也不知道纳兰家为何要把你养大,根本就是脏了门楣!”
纳兰西羽听了这话,气的大骂:“你这丑八怪,有种再说一次!”
江乐本不在意江家逐出他之事,可他见不惯文妙这种口气,也回道:“你要是我?那我要是你,长成这般模样,早拿根绳子自杀了!”
文妙本就是在意自己外貌之人,气的直接与他们两人动手。
江乐虽然仙力不济,可跟着陆尘学过几招,也能应对一二。
纳兰西羽可不一样,他本就是纳兰家精心培养的子弟,仙力也好,法术也好,都是上层。
他对付文妙,简直就是绰绰有余。他出手也不过分,就是扇了文妙一耳光,让她说些人话。
文妙可是沧澜城娇宠长大的孩子,哪里受过这般欺辱。
她气的大骂:“你们,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我是谁?”
江乐和纳兰西羽故意相互问着:“谁啊?”
“不认识!”
这番话,气的文妙哭着说一句:“我可是沧澜城的大小姐,你们敢这么对我,你们给我等着!
你们不是要找队友吗?我文妙把话就放在这里,谁敢跟你们组队,就是跟我文妙、跟沧澜城过不去!”
这话一出,江乐与纳兰西羽就觉得头疼。
文妙见他们两人表情微变,恶狠狠地喊道:“我倒要看看谁敢成为你们的队友!”
她话音一落,就有一粉衣少女走上前道:“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