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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痕也不畏惧顾璟溪的愤怒,因为他了解的顾璟溪温和又轻柔,暖糯的像一只白兔子,这兔子虽然长大了会咬人,但是终归还是一只兔子。
楚慕痕将那个少年人拉了过来,“他只是偷盗,为何要碎他手骨?”
“他只是偷盗?若只是一次偷盗,那便不会站在行刑台上示众。”
“他是多次偷盗!”顾璟溪看着楚慕痕,声音逐渐冷了,“多次,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若只是一次,关上几日便也放了,可他不知悔改!”
楚慕痕站在顾璟溪的对面,看着顾璟溪的冷漠,皱了一下眉,“就算如此,斩断他的手骨,也未免太重了一些。”
“顾璟溪,你可知道,斩人手骨,这是酷刑!如此酷刑,这便是你想出来的刑罚?”
惩罚可以有很多种,但是酷刑施加于普通人,未免太残忍了一些。
“错了就要付出代价!朕没错!只有让他痛彻于心,他下次才不敢再犯!”
顾璟溪声音冷漠,通过一旁的台阶慢慢的走上了行刑台,走到了楚慕痕的身边,冷眸看着那十四岁的少年人,“你自己说说,偷了多少银两。”
那少年人看着面色清冷的顾璟溪,直接害怕的躲在了楚慕痕的身后,颤抖着不敢说话。
顾璟溪这才抬眼,看向了楚慕痕,然后伸出手,向后招了一下,这时,那台上的人才送上判决文书。
顾璟溪翻开了文书,然后抬起了手,将文书展开在楚慕痕的面前,“前后加起来,十余次,黄金三百两,他偷的,还是官银。”
说完,手一甩,将文书丢在了楚慕痕的身上,随后眼眸抬了一些,孤傲又清冷,“朕,何错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