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升身为这一系列的策划及执行者,早早以身作则不说,还带着自家人一同以身作则,不给外人攻讦的借口,到时执行起来。
真碰上人犯戒。
有人找他求情时,朱标自然就可以毫无压力的秉公处理了。
要么说他总是让着自家太子妃呢,雄英有这么体己省事的母族,是自己,也是他的福气呀。
最终,虽说有秦王横插一脚。
但蓝玉最终还是以五万两的银钱拍得了一套指南针怀表和望远镜。
除了秦王还在懊悔刚才是不是应该再加一百两。
包括晋王燕王在内的其余勋贵们都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第一套司南金表和千里镜就拍出了五万两。
那之后呢?
随着拍一套少一套,这玩意儿的价格必然会一套一套的往上增。
也就是说,五万两仅仅只是一个预估价。
这显然搅乱了不少人的拍卖计划。
“如此一来,咱们手头的钱银甚至还拍不到预估的五分之三,毕竟老曹那一伙可是比咱们准备的早,至今也比咱雄厚,多挤兑两回。”
“咱们三家共一份也不够分啊。”
“不怕,我还有绝招。”
“虽然有些缺德,但对不起了。”
宾客之中,几个成团的勋贵们凑在一堆窃窃私语着。
随即看向了他们认定的最大竞争者团体。
为了各自家族的兴盛。
这脸,不要也罢。
香昙在台上也不闲着,紧接就是第二套同样的组合。
常升给她的安排,是将这些怀表和指南针分成三批不同的时段拍卖。
一是制造危机感,使利润最大化。
二则多给有意竞拍者一些调度的时间,让他们和总联衡把价钱往高了喊。
“下面开始起拍。”
“一万两!”
“两万两!”
接连两声以万两为单位的报价,显然就是几个勋贵团体,彼此在秀财力,亮肌肉,意图用蓝玉的方法多抢占几套指南针金表和望远镜。
但谁都不傻。
拍得一套这重宝,只要家传的兵法和武艺练的不差,至少一家爵位的传承可保,无非多花点钱而已。
“三万两!”
“三万三千两!”
……
很快,拍卖的价钱就再次突破到五万两。
竞拍的几家,就剩四五个勋贵小团体,他们就像心有灵犀般,普遍同时放缓了降价的频次,同时开始言语诱导,交锋。
“曹将军!”
“咱俩算是旧识,昔日我曾救你一命,你曾说,要结i草衔环以报,今日正是你报恩的时候,推出这一轮竞争,过往恩情咱俩一笔勾销如何?”
“不如何!”
“我是欠你一命,自当还你一命,哪有用这种阿赌物来玷污过往恩情的道理,你若想要回报,今日回去后,我便让我儿子到你府上去听凭差遣。”
“哪怕死了也无怪。”
“就当报答昔日的恩情。”
“实在不行,我府里还有两个女儿,听闻你家儿子正愁婚配,不若同嫁你家,为你家延续子嗣。”
“你看如何?”
听到这话,满场参加拍卖的宾客无不听的目瞪口呆。
擦嘞。
还有这操作?
为了一套千里镜和司南金表,连崽和女儿都不要了?
是个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