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二话不说马上把我和沈堃推走,示意我们赶紧溜。
于是我和沈堃蹑手蹑脚地沿着楼梯往上走,但是我们都放心不下她,所以走到了五楼的位置张着头往下看。
只见可儿左右手各拿一支注射器,两手的大拇指顶住芯杆,哼着歌就奔奔跳跳地跑下了楼。
因为那两人也不认识可儿,所以并没有任何防范。
等到可儿走到两人中间的时候,她突然出手,两支注射器一左一右插在了花衬衫和泰国佬的手臂上。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里面的药剂就全部被可儿打了进去。
花衬衫吃痛暴怒,一把抓住可儿的手对她吼道,“What?the?fXXk?is?this!”
可儿则是继续傻笑着唱着,“Aha!It?is?just?wate
!Su
ise!HAHAHAHAHAHA!”
花衬衫应该是以为可儿只是医院里逃跑出来的精神病患者,况且他的主要目的还是寻找我和沈堃。
所以他也没怎么跟可儿多计较,放了手对着可儿骂了一句,“Fxxk?off!C
azy?Bitch!”
看着可儿蹦蹦跳跳地离开了,我和沈堃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于是我们沿着走廊跑到了另一边的楼梯,然后下了三楼,正好看到两个保镖刚从一间病房里出来。
因为走的是我们的反方向,所以那两个保镖正好没看到我们。我对沈堃使了个眼神,我们两个人就拿着注射器冲上去插在了那两保镖的背上,注射完了撒腿就跑。
我们就没可儿那么好的运气了,那两个保镖一转身立马边大叫边追了过来。
我和沈堃跑到楼梯口,沿着楼梯一路往上冲。
跑到七楼的时候我边跑边往下一看,可能是听见了保镖的大喊,所以花衬衫和泰国佬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紧跟在两个保镖的下面一层在一起追着我们。
我们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一路狂奔到顶楼,然后穿过走廊又沿着另外一边的楼梯一路往下奔。
估计是因为一番剧烈运动所以导致药效发作得比较快,我们还没跑到四楼的时候我就听到有人从楼上摔了下来,接着就出现了一连串的惨叫。
这个时候我们总算可以喘口气等等他们了,然后我示意沈堃慢下来留意一下情况。我们抬头向上望去,只见这群人摔成一团,你推我搡地挤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是因为狭小的楼梯空间还是因为药效上头的关系,花衬衫拼命想爬起来,却被其他正在想爬起来的人再一次绊倒,然后继续向下滚了好几个台阶。
“不对啊,他们跟不上我们的话不是计划失败了嘛!可言,我们也假装摔跤吧。”
沈堃这话说得非常有道理,于是我们两个也学着上面的四个人一起发出了“哎呀哎呀”的声音并慢慢向下走去。
我们在四楼“哎呀”了有半分钟左右,才看到他们四个人扶着楼梯的扶手,摇摇晃晃地走了下来。
他们一看到我们,似乎是瞬间又恢复了百分之十的力气,又骂着追了上来。
我们随即率先冲进了实验室,与正在等待我们的可儿碰头。
大约过了二十秒,那四个人几乎是一起滚进来实验室来的。然后就瘫在了地上,每个人都是闭着眼睛在傻笑,身体还在不自觉地扭动。
“哎呀,剂量好像搞太多啦。”
可儿朝我们鬼灵精怪地吐了个舌头接着说道。
“你们俩不要傻看着呀,去他们拖进来然后关门干活儿啦!”
把四个high过头的人拖进来又花费了我们一大番力气。
休息片刻之后,我关上实验室的大门并且摘下了手表,依次开始对他们进行“施法”。
原本全部都是在笑的几个人,被我的胎记碰到脑袋之后就一个接一个开始嚎啕大哭起来。这个哭声绝对那种痛彻心扉的撕心裂肺,连我们听着都觉得有点害怕。
花衬衫那个家伙更是直接小便都失禁,嘴里大叫着,“Jesus!Jesus!Jesus!Help!Help!Help?me!”
沈堃突然在旁边发出了一阵奸笑,然后对我和可儿说,“可言,这孙子做这么多坏事还信上帝呢。之前把爷爷搞那么惨,看爷爷怎么‘报答’他。你们俩等我下,好戏马上开始。”
说完他就出门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