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收回了手，脸上的表情回归平静，眸光扫了一眼少年身上辣眼睛的舒服，抬脚就要走。

刚走没几步，她停下了步伐，深呼了一口气，蓦地转过身去，看着跟在身后的少年，认真道：“你不要跟着我。”

少年睁着一双纯净的双眼盯着她，不吭声。

秋白：“我不想和妖怪在一起。”

妖怪：“……嗯。”

秋白：“妖怪对人来说很危险，我不想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死得莫名其妙。”

妖怪：“我会保护你。”

秋白：“你没懂我的……算了。”

她叹了口气，忍不住移开与妖怪对视的目光，那双眼睛太干净了，干净到她不忍心说狠话。

两人对视一会儿后，秋白最终叹了口气：“我……养不起你，我连猫都养不起，怎么可能养得了一个……妖怪？”

她把差点脱口而出的人又吞了回去。

妖怪不说话，就是默默地看着秋白，纯净的眼神莫名让秋白感觉到几分可怜兮兮，好像自己不把他带回家，是一个很不好的决定。

秋白觉得自己快疯了，她勉强转移了问题：“你的衣服从哪里来的？”

妖怪伸手往某处一指。

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贴在电杆上的海报，上面写着：

重金求子。

xx，32岁，丰满迷人，丈夫经商，因意外致残，失去生育能力，为继庞大家业，经协商，特寻异地正品健康男士，圆我母亲梦，同时享受女人的快了，重金酬谢，不影响家庭……

配图，是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女人……

问题是，秋白没看出这瘦瘦的女人哪里丰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