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后吃了个爽!(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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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堆发出噼啦啪啦的相声,月亮高悬在空中,湖面上倒映着月亮的影子。
“哈哈哈,干杯!”
“干杯!”
用烤鱼和附近的民家换了些葡萄酒,埃根斯特和丘鲁克就着烤鱼喝的很愉快。塔巴萨悄悄离开两人,走到湖边。
天空中的双月,被吸入光暗分隔的水面,不规则颤动的波纹让月亮的影子微微颤抖。
少女的脸庞平静的如同湖水一般,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闭上了眼睛,对着湖合起双手。她许下的是如何的愿望,或是如何的誓言呢?
“塔巴萨酱~~~要回去了哦~~”
“赶去塔巴萨家过夜吧,本少不太想住在没有屋顶的地方呢!”
“嗯……”
“人家累死了。蠢龙,载我们回去啊!”
埃根斯特也想载着塔巴萨回家,虽然丘鲁克只是附带产品。不过奈何自己的体制,没办法像尼可那样成为被骑的龙。
“最好不要哦,本少的体表可是很锋利的。如果不怕被割的鲜血淋漓的,尽管上来骑,不过塔巴萨酱千万不要试,因为真的没法载人。”
“不能骑的龙有什么价值啊!”
“喂!给所有的龙道歉啊!本少和尼可老大不一样,体表鳞片属性问题啊。如果真能载人,本少早就载着塔巴萨环游世界了,看在塔巴萨的面子上,顺便载你也是没问题的!”
“你可以算算今天侮辱了多少次我的自尊心!!”
“淡定,女人如果生气会提前变老!”
“你这蠢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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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丽埃塔以近乎一(喵)丝(咕)不(咪)挂的穿着躺在床上。身上披着的救只有薄纱般的贴身衬衣。那是从即位为女王的那一天开始使用的、已故父王的居室。
附带巨大顶盖的豪华大床旁边,是父亲生前常用的桌子。安丽埃塔伸出手来,拿起了葡萄酒的酒瓶。
虽然以前她最多是在吃饭的时候稍微喝一下酒但是自从成为女王之后,她喝酒的次数就与日俱增了。
对本来仅仅是一个政治装饰品的安丽埃塔来说,被别人要求作出决断这种事,似乎令他感到颇为费心。送到自己这里来的决议虽然几乎都是基本上已经定下来的案件,但是对这些案件作出承认的人却是自己。而且现在虽然还保持着小康状态,但却依然是处于战争时期。
虽然自己只不过是名义上的国王,但这个名义上的国王也是有其责任所在的。
面对这种沉重的压力,安丽埃塔还没能习惯,她没办法不喝酒。因为也不想被随从的女官和侍从看见,所以安丽埃塔只能在深夜里把预先藏好的葡萄酒拿出来喝。女王做到这个份上还真是悲惨……一般的女王不是一边甩着鞭子一边【哇哈哈哈哈哈哈】的笑吗?(雾)
安丽埃塔又往酒杯里倒进葡萄酒。一口气喝光之后,就用喝得半醉的脑袋想了一会儿。她轻声咏唱了一下咒语,对着注入了葡萄酒的杯子挥下魔杖。
从魔杖的前段冒出了水,注入了杯子里面。那是把空气中的水蒸气还原为液态的咒语。是水系统最初步的咒语。
水越冒越多,最后从杯子里溢了出来。大概是因为喝醉了的关系,难以把握分寸吧。她一口气就把它喝光了。
安丽埃塔的脸颊被染成了桃色,她又一次躺倒在床上。
一旦喝醉,她想起来的就一定是那些开心的日子,那些阳光灿烂的日子。
能够感受到那一点点生存实感的那些日子。
十四岁的夏天,那短暂的时光。
哪怕是一次也好,自己一直很想听到的那句话语
“威尔士……”
安丽埃塔用双手掩着脸轻声呼唤道。
“……”站在门外的威尔士像一尊石像,表情被铁面具遮住,如同往常一样,他一个字也没有说。
自从自己的国家在自己面前灭亡之后,他就一直是这个样子。
他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快活的王子了。
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讨厌啦马上就要到明天早上了,自己还要跟格尔马尼亚的大使举行会谈。那是对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无谓战争的托里斯汀的安丽埃塔来说非常重要的一次会谈。自己绝对不能让人家看到哭成泪人的脸,现在已经不能再让任何人看到自己软弱一面了。
她擦了擦眼泪,正当她要再伸手拿起葡萄酒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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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动作是承太郎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