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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轻笑，“留着寻个念想，况且习惯的事情，哪有那么容易改变！”

念想？

月白眉梢轻蹙，“将情感寄托在物品上倒也是一种怀念的方式。”

但是因为物品而将自己困住，一辈子走不出来，得不偿失。

“现在的孩子，怎么年纪轻轻就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一点也不活泼！”

老人发着牢骚，继续道，“尤其还女扮男装，要不是老朽火眼金睛，就被你给懵了。”

月白抿着唇，恰到好处的露着几分尴尬，“因为特殊情况，不得不这么做，希望夜老爷子帮晚辈保密。”

“诶？”

夜老爷子一怔，全然没有想到月白能猜出自己的身份，不过想起夜一向自己汇报的那些事，再与眼前的清冷少女重叠，倒也没觉得猜出来他的身份有什么可意外的了。

“颜家终于出了个有意思的小家伙了！你比你的父亲好太多。”

“老爷子认识家父？”

在后面的谈话中，月白才知道，颜至的身份原是帝国特别行动处的一员，因为多年前的一场任务，被革职处理。

他的房间里不止有监控，就是他的身上也有定位。

这是在保护他的安全，同时也是预防他出卖帝国。

虽然做法……但月白能理解。

“丫头啊，我家夜小子的父亲与你父亲感情深厚，从小便为你和夜小子定了亲事，可惜后来……夜小子的父母牺牲了，你的父亲又发生了那样的事……”

夜老爷子欲言又止，月白眸色渐深，脸上始终保持礼貌的微笑。

“唉，这些年苦了你们了。”

虽然他暗中相助多次，但颜至那个倔脾气每次都给他还回来了，还对着摄像头警告他这个老头子，简直就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