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漠然的冷酷。

“这就是我以后结束生命的模样。”

栗萌眼瞳轻缩，唇瓣抿起。

西瑞尔却慢吞吞，用白皙冰凉的指尖，轻摩挲一下她的唇瓣。

感受到少女柔软温暖的唇色，在自己的指尖下，绽放出更加艳丽的色彩。

他红色的眸里，那些扭曲的情意，像是毒蛇一样蔓延而出。

“如果你不愿意陪着我，在你死前的那一刻，我会在你面前，会将光明圣器中最厉害的那把刀子，对着自己的胸膛，狠狠挖进去。”

圣器中的匕首，如果有足够的光明气息，是能让一个血族，彻底失去生命的。

包括……王者。

栗萌察觉的到自己呼吸顿住了。

甚至自己的指尖开始发颤。

似乎无法忍受那种画面的出现。

少年像是不知道她害怕了。

他如黑暗里的恶魔，声音带着蛊惑的沙哑。

喃喃引诱。

“不陪我，我就去陪你。”

人类迟早有一天，会老去，死去。

她要是不愿意要永远。

那么他也不要。

少年低下头来，委委屈屈蹭着她的脸颊边。

细碎的吻，凉而痒。

他吻着她轻皱的眉头，又亲着她的眼角。

这种温柔，带着一种接近病态的克制感。

在黑化崩溃的边缘，来回横跳。

他唇侧边尖牙，也忍不住冒出来，略带一丝力气，咬了下她的唇角。

不忍咬破皮，却显得更加纠缠暧昧。

栗萌没有躲开，她眸色依旧清澈，脸上却出现一丝困惑的挣扎。

少年的吻，又亲了亲她的下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