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白色指尖上，血腥的色彩，带出了一种妖异的美感。

他眸色深沉，一动不动凝视着她。

少女的脸色苍白了些，似乎想要逃离他，漂亮的的眼里都是茫然的无措。

他露出一丝温柔的笑，然后慢吞吞舔了舔指尖。

动作邪肆了几分。

接着他一步一步往她面前走去，话语低沉认真。

“想杀我，就现在吧，现在的我是你的裙下臣，笼中鸟，我什么都听你的。”

他动作优雅地扯开了凌乱的衣领，然后抓住她的手，按入他冰凉的胸膛处。

“你只要将那把匕首，扎入我这里，我就不缠你。”

栗萌刚刚失血，脸色还没有恢复正常。

她身体里那些激烈的情绪，也平息了下去，表情冷静了不少。

她抬眼盯着眼前的少年好一会。

才慢吞吞低眸，看到自己手指下，那抹细腻的白皙。

吸血鬼的没有心跳。

她指尖忍不住动了动。

就看到眼前的少年，眼神茫然了些，也晦涩深沉了许多。

终于她一脸淡然说：“我杀你干什么。”

就算刺杀任务，也是不能杀死他的。

更不要说她现在任务失败了。

代表，她没活干了。

就是要待在他身边一辈子。

吸血鬼的一辈子……永远？

栗萌觉得这个时间跟酷刑，而且还是永生酷刑不是一样吗？

不，她要是个人类。

就不用那么久了。

栗萌想到这里终于勉强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