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疑点，也一直都不小。

是自己一直没有怀疑石梦。

自己觉得，石梦这样的女孩子。

应该被世间温柔以待的。

白暮半垂着眸子。

楼上的门却忽然一下打开。

顾霭出来，他站在二楼，眼神直直望向她。

“上来——”

他直接开口，不带任何的犹疑。

瞬间一楼的所有人都抬头看他。

看完之后，眼神都不约而同的落在了白暮的身上。

所有人的视线都在她的身上，这让白暮有点多多少少的不适应。

她刚把笔放下准备上去。

却忽然被一个人的叫喊声拦住了脚步。

“——暮暮。”

门口传来的声音，正是石梦的。

白暮转过头看她，神情稍稍有些惊讶。

她走过去：“今天，你不上课？”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着石梦的脸色，特别的苍白。

似乎……比以前的脸色看上去都要难看。

石梦走进来，她脸上再无半分笑容。

轻声开口。

“我……我是来自首的。”

白暮眼神复杂的落在她身上。

“是你？”

她印证了自己所有的想法。

可是，她杀了人，为什么要主动认罪？

石梦笑了笑，小脸煞白。

“我……可能，不想再这么下去了，所以我选择直接告诉你们所有。”

还不等白暮说话，旁边的警察就把石梦带进了审问室。

白暮连忙也跟进去。

石梦坐在中间的椅子上。

她笑了笑，平淡的开始交代全部事情。

“高哲，是我杀的。

我拿校服的袖子，把昏迷的他勒死的。

我……我也是受害者。

白暮是无辜的，我原本想早一点自首。

但是因为一些原因，我现在才来。”

石梦抬起头，望向白暮。

那一双漂亮的眼睛里瞬间涌出泪水。

她轻轻开口：“暮暮，对不起，我无法再做你的好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