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两人叙旧,胖子还是忍不住问道,“我说大师傅,您刚才在这做什么?驱魔还是跳大神啊?’
铁喇叭呵呵一笑,“都不是,我是在向药王菩萨占卜。”
“嗯?’
“真是在占卜?!!”
不光胖子,就是白宇一帮人都是有些震惊的看向白宇。
“小哥,厉害啊!’
铁喇嘛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可是当将目光望向明叔时,浑身一震。
“你-你是...”
铁喇嘛神情激动;
可是为何如此,就连他自己也搞不含糊。
对于铁喇嘛的反应,白宇等人更是觉得明叔深不可测。
明叔大概知道后者为何如此表现,大概是他的长相让后者想起了某位古老的存在。微微一笑,“我是老胡的朋友,叫我明叔就好!”
铁喇嘛这才回过神来,“白一白施主,恕我冒昧,我觉得你很有佛缘啊!”
“佛缘?’
雪莉杨先被逗笑了,“大师傅,您这还招人啊?’
“啊?’
“呵呵....
铁喇嘛一脸尴尬。
“对了大师傅,这药王菩萨又是怎么回事?”
白宇追问,铁喇嘛这才说了事情经过。
原来有两个外地偷猎者,在远处打猎,
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突然昏迷不醒了。
然而这远处根本没有医院,
铁棒喇嘛虽是护法,可年轻时却也做过药师喇嘛之职,经常给湖畔的藏民与朝圣者治病消灾,所以藏民们就来请铁棒喇嘛救人。
铁喇嘛一听说是偷猎的,本不想去管
可佛门普度众生,死到临头之人又岂能不救?
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藏民们已经去带那两位患者,铁喇嘛则在病人到来前,先向药王菩萨占卜求药。
果然这边正说着,就见一群藏民将两个偷猎者给抬了过来。
铁喇嘛赶忙上前查看,却是情况不太乐观。
这两人面如金纸,气若游丝,顺着嘴角往下流白沫,肚子胀得老大。
雪莉杨皱着眉头道,“这恐怕是恶性食物中毒,是十分安全的,必须立刻送医院急救。”明叔指了指左边的那人,“他已经没救了,另一个也许还有机会!”
铁喇嘛深深看了白宇一眼,疑惑道,“白施主也懂医法?’
牛友耸了耸肩,并未说什么。
铁喇嘛继续道,“不错,那人吃得太多,已经没救了,另外一个还有救。”
转过头来,对着藏民们吩咐道,“你们去圣湖边找些死鱼腐烂的鱼鳞来。”
藏民们不疑有它,连忙按照喇嘛的吩咐,立刻分头去湖边寻找。
而这时那名病情较重的患者,口中流出的白沫已经变成了紫红色,很快就没了呼吸。不一会儿就停止了呼吸。
“小胡,快,帮忙把他的嘴打开!’
铁喇嘛指着另外一个患者,忙叫胡八一帮忙撬开他的嘴巴。
铁喇嘛则拿出两粒藏药和水给那人吞服
只是那人神智恍惚,勉强只吃下去一半
吃下去后,那人突然有了动静,只见他猛地翻过身子,立刻哇哇大吐,吐了许多黑水接着他的意识也恢复了一些。
胖子惊奇,“这什么药,这么灵?”
铁喇嘛道,“这是藏药,有吊命之灵效。”
见那人醒了,铁喇嘛问他到底吃了什么。
那人说,他和同伴听说到xz打猎倒卖皮子,能赚大钱,
所以就想来这里发一笔横财
可两人根本就没有什么狩猎的经验,在雪山下边转悠了好几天,什么也没打到,
身上的干粮反倒先吃光了,于是就向想着卷上行李打道回府。
可刚要离开,他们就看见一只黑色的大山猫,
那体形比那山羊也小不了多少,就是长得十分大老,
一结束他们还误以为是头豹子。
俩人仗着手上的枪,便把那只黑色的大山猫当场打死。
正好腹中饥火难耐,也顾不得猫肉是否好吃,胡乱剥了皮,烧锅水煮着吃了半只,
可谁知道吃了之后,头晕目眩,腹痛难惹,然后就昏迷了。
他断断续续地说了经过,突然腹中剧痛再次发作了起来,立时鬼哭狼嚎,满地打滚。
胡八一说,“我记得在昆仑山听过一个藏地传说,那种黑色的巨大山猫,不是猫,是新死者所化之煞。’
白宇惊呼,“这么邪门?’
铁喇嘛却摆了摆手说,“他们吃的大概是雪山麝鼠,那种动物是可以吃的,就是他们吃的时间太早了。’
“吃早了?’
白宇不懂了,“这什么意思?’
铁喇叭还没说话,明叔便道,“据说藏人从不吃当天宰杀的动物,因为那些动物的灵魂还没有完全脱离肉体,一旦吃下去,必遭恶果。’
白宇看向铁喇嘛,铁喇嘛点了点头,“白施主见闻识广,说的没错。’
胖子,“那这人还有救吗?’
铁喇嘛说,“我以前服侍佛爷,曾学过一些秘方,至于能不能管用,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这时那些去湖边找腐烂鱼鳞的藏民们也回来了,铁喇嘛赶忙将鱼鳞铺在那人身边,紧跟着又找来一块驱鼠的雀木烧成炭,混合腐烂发臭的鱼鳞,给那人吃了下去。众人瞧着这一系列古怪的行为,也是相信到底靠不靠谱。
不过很快那人又有了反应,只见他再次大吐了起来,比之前更加夸张。
几乎全部都是黑色物质。
直到再也吐不出来,铁喇嘛才给他服了藏药止住呕吐。
明叔淡淡道,“这人的命算是保住了,不过这辈子不能再吃肉了。”
胖子好奇,“问什么?”
明叔伸手指了指地上。
胖子探头去看,只见那大堆的呕吐物中似乎有东西在蠕动,
待一细看,
靠,
竟是一团团没毛的小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