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忘记取干净肚兜了,因此,她回到内室,想要找件干净的肚兜。
推门一进去,就发现太子居然在里面。
这位不止光着膀子,还没穿裤子。
确切地说,男人的裤子正卡在膝上,双手放在裤子两旁,似乎正准备穿裤子。
听到门口的动静,男人转头一看......
一时间,四目相对,画面在这一瞬间定格了几息。
直到男人沉着嗓音问:“看够了没?”
蒋诗诗才反应过来,立马转过了身子,面红耳赤地说:“那...那什么...我只是想回来拿个衣服,没想到您在这穿衣服......”
她还说:“您不是刚沐浴完,妾身才在耳房帮您换好寝衣么?您怎的又在这内室换起衣服来了?”
听见女人略带抱怨的话,裴玄凌一面穿裤子,一面回:“你是帮孤换了干净的寝衣,可你哪回帮孤换上干净且干燥的底裤了?”
明明是她不小心闯入房间,听她话里的意思,似乎还怪他不该在这个时候换衣服。
蒋诗诗:“......”好像是这么回事。
每次伺候太子沐浴时,太子都是穿着底裤坐在浴桶里的。
等到太子沐浴完,她直接给男人换上寝衣就完事了,每回都是太子自个换下湿漉漉的底裤。
思及此,蒋诗诗背对着太子,“那您继续换,妾身先去另一侧的耳房了。”
说话时,她侧着脸,帮男人把内室的房门给带上了。
在她关门时,内室传出男人低沉的嗓音,“你不是要进来找衣裳么?”
“......”蒋诗诗把门一带,就双颊滚烫地跑远了。
蒋诗诗惊魂未定的回到另一侧耳房,春杏见她两手空空,便问:“小主,您不是回内室取肚兜了么?”
“殿下在内室有事,晚点再去取吧。”蒋诗诗走到浴桶旁,自顾自地更衣,“先沐浴再说。”
春桃往浴桶里撒了些玫瑰花瓣,“小主,您的脸怎的这样红?”
面对春桃的问话,蒋诗诗脑袋中立马浮现出刚才在内室看到的一幕。
一想到太子令人震惊的身材,她立马摇摇头,甩开那些画面,“想必是刚才给殿下沐浴时太热了吧。”
春桃一脸纳闷的“哦”了一声,奇怪,小主刚伺候殿下沐浴完,脸蛋都没这么红。
如今都过去那么长的时间了,脸蛋反而比那时更红了?
而且,小主素来沉得住气。
可就在刚刚,小主居然一脸惊吓地跑回了房间。
约莫一炷香后,蒋诗诗出浴。
宫女帮她找了替换的肚兜,蒋诗诗换上肚兜和寝衣,秀发随意盘起,就往内室走。
站在内室门口,即便是她自个的房间,可一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她没敢直接推门而入了,而是敲了敲门:“咚咚咚......”
内室,传来太子低沉的嗓音,“进来。”
蒋诗诗深呼吸一口气,才推门进了内室,顺便把房门给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