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来,我来例假了。”云安安忽然毫不留恋地将唇瓣移开,纤背挺直,被胭脂染红的小脸笑意盈盈的,“你还是自行解决吧。”
她笑得很是灿烂,眸子里闪烁的光芒狡黠极了。
闻言,霍司擎沾染了欲色的眉宇紧蹙,低眸凝着她衣裙凌乱,雪肌半露的诱人模样,下腹的燥热因寻不到疏解的出口,而愈发紧绷。
她是故意的。
仗着自己来了例假,仗着心知他一定不会狠心碰她,所以故意惹火!
凝着面前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似的小女人,霍司擎薄唇略略勾起,冰冷的声线透着些许令人恐惧的欲色:“你想得美。”
点了火还想跑?
她不如做梦。
“霍司擎。”云安安垂了垂眸,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的笑意渐淡,“你喜欢的只是我的身体吧。”
…
云安安显然还是低估了欲求不满的男人有多凶猛。
更加低估了……被惹怒的男人有多可怕。
她的确是仗着自己来了例假,不论如何霍司擎都不会碰她这点,故意勾他的。
被勾起火却没办法灭掉,是最难受的。
她就是故意想让他感受一下心里冒火却灭不掉是个什么感觉。
可当她那句话说出口后,一切都变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低低地闷哼了声,将下颚抵在云安安的肩窝,薄唇擦过她微微颤抖的漂亮颈部,勾起的弧度残忍暴戾。
“喜欢的只是你的身体?”
“那就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清楚,我有多喜、欢你的身体。”
字字句句,如同利刃,随着他健躯起伏的弧度,狠狠地在那片柔软间冲刺掠夺,不知疲倦。
刺痛感霎时间袭遍了云安安全身,尤其是被他厮磨着的地方,更是难忍的涨疼。
可都不及心口阵阵传来的钝痛。
哪怕没有真枪实弹,他也有百种方法折磨她。
云安安双眸空茫地看着天花板上,紧紧攀在他肩上的小手几乎快掐入皮肉里。
隐隐作疼的脑袋越来越沉,好像随时会把她拉进黑暗的深渊。
…
云雨消停。
一片冗长的空白过后。
房间里窗幔遮拢,只有落地灯亮着,散发着暖融的光芒。
躺在床中央的人儿睡得正熟,斜对面的沙发上隐隐飘起了几缕袅袅白烟。
不多时,男人随手掐灭了手中的香烟,扔进垃圾桶里,起身朝着床的方向走去。
软被掀开,躺在下面的人儿下意识地将自己蜷缩了起来,看见这一幕的男人唇角半勾,笑得凉薄。
惹怒了他,还想睡觉?
“疼……别碰我……”好不容易能陷入睡梦的云安安抗拒地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难受得直蹙眉,不停地往后躲。
可她再怎么躲,最后还是被再次拉进了旖旎交织的可怕梦境里,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