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会死吧?!”
暗卫队们的阻拦顷刻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原本还死守底线的闹事者们一个个面露恐慌,急红了双眼。
“要不是诚安的付总,我们怎么被传染肺鼠疫!”
“我就不该贪心那十万块来砸云医馆的场子,现在好了,命都要没了!”
旁边的客人们听到这些人后悔且痛恨的话,纷纷唏嘘出声。
现在知道后悔,早干嘛去了?
得亏他们这些云医馆的老顾客对云医馆深信不疑,才没有着他们的道。
否则就冲这些人摔砸东西,以死恐吓的作为,谁还敢再来云医馆看病?
就在这时,沙琪玛从后院回到馆内,见那些闹事者个个面如死灰地站在那儿,于是面带微笑地告知他们:“几位还在正好,这几天被你们砸坏的东西,金额已经统计出来,请各位赔偿。”
最后,虽然极不情愿,但沙琪玛还是说:“云医生说了,你们被传染的期限还短,现在去医院治疗还能治好。”
那些闹事者的面色顿时变得狂喜起来,忙问,“我们就在云医馆治!我们相信云医生的医术!”
刚才他们大家都亲眼看见云安安是怎么让咳血不止,差点咽气的孩子活过来的,相信她准不会有错!
只可惜他们要失望了。
“云医馆不接待任何一位被拉入黑名单的客人,请你们把赔偿缴清,然后离开这里。”沙琪玛冷漠道。
是谁给这些人的勇气,让他们觉得云医馆是慈善机构?
也不去打听打听云画在成为名闻国际的神医之前,是做什么。
她和传统的中医相似却又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前者心肠普遍较软,后者柔软起来很柔软,硬起来……却能伤人。
若非如此,她根本活不到现在。
有留在馆内的暗卫队帮忙,那些闹事者即便是想逃跑也跑不掉,最后只能忍着肉疼把赔偿缴清了,灰溜溜地离开了这里。
只是还没走远,这些人就被等在医馆外的洛爻和洛离带走了。
…
第一医院。
“疼疼疼!”
云安安下意识地用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疼得眼尾都溢出抹晶莹,贝齿死死地咬住下唇。
坐在床沿的男人眉宇一皱,狭眸落在她淤青发紫的膝盖上,霎时间便戾气横生。
他薄唇绷得紧紧的,手上擦药的动作却放得越发轻缓,但还是能够听到她不停在抽气的声音传来。
霍司擎掀起薄薄的眼皮,狭眸不明不暗地斜睨她一眼,“知道疼不知道躲?”
“当时光顾着看他们的面相去了……”云安安委屈地辩解了一句,由于膝盖受伤的地方被他的手臂遮住看不清,神经却因此更敏感了,“你轻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