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笑了,你们并没有得流感,为什么要服用特效药?又是怎么产生过敏症状的?”
一听这句话,抱着孩子的中年妇女忍无可忍,反驳她:“亏你还是医生,瞎了不成,我儿子从服下你们的特效药之后,发高烧到了现在!”
“咳,咳咳!”中年妇女怀里抱着的孩子一直微张着想要喘气的嘴里突然咳出了血,眨眼就把衣领给染红了。
站在他们身旁的闹事者连忙退开到了一边,生怕那是什么传染病!
“啊——他吐血了!”
“特效药害人啊!”
“你儿子得的根本不是流感,是肺鼠疫。”云安安俏脸微沉着走过去给那个孩子把脉,“把他放在床上,快点。”
中年妇女被她的话震到,嘴巴嗫嚅了几下,想说什么,怀里的孩子又咳出了几口血。
她立刻就慌了起来,不敢再有半点犹豫,照云安安的话把孩子放在了医馆内休息用的的小床上。
云安安忍着膝盖上的疼痛蹲下身去,用枕头垫高孩子的头部,以免他被自己咳出的血呛到,而后接过沙琪玛递来的医药箱。
她从里面拿出了针包,抬头对霍司擎说,“阿擎,别让他们靠近这里。”
站在她身侧的霍司擎冲着暗卫队略略颔首,示意他们照办。
暗卫队们便将那些闹事者和客人全都驱赶到了将近门口的位置,往那一站,便成了一道无人敢跨越的防线。
随即,云安安让沙琪玛把解毒丸分别赠予在馆内的客人们,并告诫他们身体一旦有所不适,就要立刻去医院。
肺鼠疫能够通过呼吸道感染,在这里的客人都有被感染的可能性。
云安安一边为那个孩子施针控制他的病情,一边对中年妇女说。
“肺鼠疫的症状虽然和流感有些相似,但服用特效药是没有用的,相同的你觉得服用药物后病情加重,只是病情得不到治疗加深了症状。”
和伊兰德突发性的红鼠疫不同,国内几乎每年都有感染鼠疫没有得到及时治疗而丧生的病例。
只奇怪的是,这件事并没有引起广泛关注,甚至有很多人都不知道。
说完,云安安余光瞥了那些闹事者一眼,“顺带一提,你们得的也是肺鼠疫,不是流感。”
听到云安安的话,那几个面目嚣张的闹事者脸色纷纷一变。
他们怎么可能会得鼠疫?!
“这不可能!诚安的付总明明说过我们的身体都很健康!”
其中一人冲动藏不住话,顿时把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
孰知这一说,却跟自揭老底没有什么区别了。
医馆内的客人们不由得露出鄙夷的神情来。
“诚安?那不是家很有名的医药公司吗?”
“我说呢,怎么别人吃了特效药没事,就他们有事,还以为是他们的体质对特效药过敏呢,谁成想人心能肮脏到这种地步!”
“身体健康你他妈吃什么特效药?没事找事?要是因为你们这群傻叉搞得特效药下架,害老子买不到非整死你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