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杀自动脑补了一下那场面，默默觉得好像有点爽，但就是哪里怪怪的……

Zero看他不说话，以为他是动摇了，再接再厉道：“而且我还很听话……”

看着他红着脸一个劲儿地卖力推销自己的模样，十杀突然就明白过来哪里不对劲了，他毫不犹豫地打断了Zero的推销，满脸纳闷儿道：“你为什么要抢我老婆的活？”

Zero：“？？？”

十杀打量了他一眼，语气里是掩不住的嫌弃：“你是要当我老婆吗？”

他的话像是一盆冷水，瞬间就把Zero给浇醒了。

他低下头，有些失落地想：对啊，杀神以后是要娶老婆的，我跟着凑什么热闹呢……

他一个男的，难不成还要当杀神的女友粉？

一直到十杀叫他上车，Zero整个人还恍惚着。

十杀向司机报了句地名，而后就阖上了眼睛，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

Zero用余光瞄了他两眼，确定他的眼睛是闭着的，才敢悄悄回过头看他，一边看还一边在心里琢磨着，该怎么解释刚才的事。

他怕十杀觉得他心理变态，从而疏远他。

毕竟十杀以前对炒CP都很反感。

他们好不容易才走的近了一点，就算做不成好朋友，以后能偶尔联系下也好啊……

有的人表面上在闭目养神，背地里眼睛偷偷开了个小缝儿，感觉到Zero在偷看他，十杀一脸的发愁。

有个男的追着我想当我老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这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一个‘滚’字让人该死哪死哪去。

可是现在……他一想起Zero蹲在雪地里陪他的模样，就莫名地提不起脾气。

他默默倚在靠背上装了会儿瞎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猝不及防地开口道：“我睫毛长吗？”

Zero盯着他的睫毛看得入迷，下意识地就点点头：“长。”

十杀：“呵。”

这一声‘呵’成功把Zero给‘呵’回了神，几乎地‘唰’地一下子，他那张脸又不争气地红了起来，整个人都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有话快说，别磨叽。”十杀睁开了眼，那双一贯阴鸷的眼睛里竟破天荒地带了点恶作剧得逞后的笑，看得Zero一瞬间就呆了。

原来杀神也是会笑的。

Zero尴尬地咳了两声，才讪讪道：“我刚才那些话……你不用太在意，我就是被冻得脑子不太清醒了，才……”

他一番话说得吞吞吐吐颠三倒四，十杀听着也莫名的不自在，他眉毛一挑，刚放晴没多久的脸色就又阴沉了下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Zero一看他板着脸就秒怂，“我我我……就是……想和你常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