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日向镜离去的背影,几位宗家长老彼此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满腔愤怒与一丝难以掩盖的恐惧!
这份恐惧的由来,是日向镜忤逆犯上时,实在太过从容,从始至终都保持着稳定的情绪,甚至是面带笑意。
而按常理来说,分家反抗宗家,要么会得意洋洋,一扫之前的怨气,要么会歇斯底里,尽情宣泄心头的怒火。可日向镜却没有这样,仿佛他并不怨恨宗家,或者说,他并不像寻常的分家成员一样,那么的在乎宗家!
正是这份从骨子里透出的漠视,才是几位宗家长老恐惧的根源!
怒气冲冲的来到了日足的面前,宗家长老喝问道:“日足,你刚刚为什么不发动‘笼中鸟咒印’惩罚日向镜!”
日足一脸疲惫的说道:“算了吧。”
“算了?!”一个宗家长老陡然提高了语调,怒道:“怎么能就这样算了!我们宗家的威严,是决不允许分家侵犯的!”
“家族里好不容易出了一个优秀的族人,难道我们要亲手将他毁掉吗?三代会怎么看我们?村子里的其他人会怎么看我们?我不能让这样的闹剧,在我们日向一族内发生!”
日足说完便起身离开了大厅,因为他已经看出了几位长老们的喋喋不休,仅仅只是为了掩饰他们自身的恐惧和不安罢了,就算真给他们机会,他们恐怕也未必敢对日向镜动手了。
想到这儿,日足猛地意识到就连他自己,恐怕也没有决心跟日向镜翻脸了,于是在心底暗道:“或许镜说的没错,宗家的骨头早就软了!”
路过练习场时,日足立在窗前,看了看里面正在挥洒汗水,努力修炼柔拳的女儿雏田。
忽然间,日足觉得敢为了同伴义无反顾的扑向晓组织成员的女儿,似乎也没有他以往认为的那么平庸了...
………
忍者学校的操场上。
远远望着被学员们众星捧月般围在中央的鸣人,角落里倚着一棵大树的佐助心中不是个滋味。
在此之前,他才是忍者学校的焦点,是所有同期生们目光追逐的目标,为此,他甚至还感到过厌烦和苦恼。
可如今少了关注,也不知为什么,他就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这时,宁次缓缓走了过来,问道:“怎么躲在这里?”
佐助撇了撇嘴:“我可懒得听鸣人那家伙吹嘘自己。”
宁次扭头望了眼操场中得意洋洋的鸣人,说道:“他值得这份荣耀!”
佐助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最后只是点了点头,认同了宁次的话,然后转身朝着学校外走去了。
宁次问道:“这么早回去?今天不修炼了吗?”
佐助摆了摆手:“不了,今天家族为我安排了通灵兽的契约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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