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允许我先道歉，上将同志！”托利奇卡少将说：“我一直认为那个上士……”

“舒尔卡，他叫舒尔卡！”

“是的，舒尔卡同志！”托利奇卡少将接着说：“我之所以不认同他的理论就是因为这个，上将同志！因为我们的坦克无法进行有效的指挥，但他似乎解决了这个问题！这是他想到的方法，对吗？”

基尔波诺斯上将点了点头。

“虽然我不喜欢他，上将同志！”托利奇卡少将说：“但我认为他是对的，这么改装和训练的确能大幅提升坦克部队的作战能力。就算不能，这也可以提升坦克与步兵之间的通讯和协同，这一点毫无疑问……而我们需要的不过就是在坦克里装上电话！”

“你对他有什么意见吗？”

“不，当然没有意见，就像我说的……这个方法很好！”

“少将同志！”基尔波诺斯上将说：“我指的不是这个方法，而是舒尔卡上士，你对他有意见吗？”

托利奇卡少将愣了下，然后摇了摇头：“不，上将同志。没有意见，我只是……”

“只是认为他太年轻？”基尔波诺斯上将接着托利奇卡少将的话：“认为他经验不足？认为他异想天开？”

想了想，托利奇卡少将就点了点头，说道：“也许吧，我不敢相信像他这样一个人凭想像和推论就能提出正确的理论……”

“但事实是他做到了，少将同志！”基尔波诺斯上将说：“你也许听说过他的故事，虽然莫斯科并不承认他的功绩，但是我们都知道这有多困难。我是说从布列斯特要塞再到‘木屋伪装’，以及现在的这些……”

说着基尔波诺斯上将停下脚步，回头给托利奇卡少将递上一根烟：“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少将同志！”

“什么？”托利奇卡少将有些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我需要一支部队！”基尔波诺斯上将说：“这支部队将会带着一套全新的战术投入战场。我不知道它是否能成功……”

基尔波诺斯上将给两人点燃了烟，然后接着说道：“因为我们的准备时间不多、训练不充足，还有装备等都存在不确定的因素，但我们没有其它选择……”

说到这里基尔波诺斯上将就没再往下说了。

但托利奇卡少将却明白上将的意思……德中央集军群的装甲部队正往基辅后方包抄，但撤退的请求却一次又一次被拒绝，这无异于让西南方面军在基辅等死。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上将同志！”托利奇卡少将回答，他知道基尔波诺斯上将说的那支部队就是他的第9军。

“这还不够！”基尔波诺斯上将吐了口烟雾，说：“你必须放下对舒尔卡同志的成见！”

想了想，托利奇卡少将就挺身回答：“这不是问题，上将同志！”

“很好！”基尔波诺斯上将拍了拍托利奇卡少将肩膀：“你保住了自己军长的位置！”

这话让托利奇卡少将目瞪口呆……也就是说，如果他没放下对那个上士的成见的话，基尔波诺斯上将就打算把他这个军长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