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怎么不办了呢?你要是感觉钱少,我再给你加五万!”边上那个找这些人办事的青年,脸色急切的抿着嘴唇开口。
“收拾一个柳麻子,没啥意思。”带头人盯着亮灯的二层楼沉默了五秒钟左右,伸手一指:“抢了它!”
“抢?”另外一人嘬了下牙花子:“你不是说马上到年底,要消停几天吗?”
“咱们刚到东北,这边的警方不会注意咱们,抽冷子来一下,应该问题不大,何况广X的一把事,已经把咱们手里折腾空了,没有钱,这个年也过不好。”带头青年转身,声音平稳的看着自己来带的其余四人:“彬彬去车里,把枪取回来,再拿五个蛇皮袋,等进门之后,咱们每人背一百万。”
“明白!”一个操着南方地区的小青年兴奋地点点头,撒丫子向他们停车的位置跑去。
“哥们,你可别这么整啊,我找你们来,就是想收拾一下柳麻子,你要是改成抢劫,万一出了事,你这不就把我装在里面了吗!”那个找一伙人前来的青年脸色刷白的开口。
“这事跟你没关系,你走吧!之前你说的报酬我不要了,柳麻子的腿,我免费帮你干折,就算你带我来这的谢礼了。”带头人拍着青年的肩膀,笑眯眯的回应道。
“那万一你出了事……”青年一脸焦急的想要继续说话。
“我说了,跟你没关系!”带头人的声音倏然冰冷了不少。
“啧!”
青年听见带头人的语气,嘬了下牙花子:“行吧,那你小心点!”
“呵呵,没事。”带头人一笑,死死的盯住了二层楼方向。
……
大院边缘,肖发伶和吴志远二人,已经跟着大猫站在了院子后墙的位置,在寂静的深夜里,几人已经可以听清二层楼那边传来的吆喝与叫骂。
大猫指着后院的一个墙角,对其余三人开口道:“我在里面的人,已经把梯子架好了,咱们可以直接从这进院子,柳麻子这个赌局,有六七个看场子的,全是附近几个村子里的小痞子,外面有传言,说柳麻子手里有枪,不过谁都没见过,而咱们这边也没带枪,否则很容易出事。”
“一个村痞而已,手里就是有坦克,他也翻不了天,直接干他就完事了!”吴志远根本没等大猫把话说完,便助跑几步,随即单手攀着墙头,一个闪身翻进了院内。
“你能上去吗?”肖发伶见吴志远先行进了院子,对着大猫问道。
“我手脚太笨,你们俩得托我一下!”
“来吧!”
“……”
两分钟以后,肖发伶四人全部顺着后墙翻进了大院,此刻一楼的五个窗子,有四个都亮着灯,有的传出的是麻将牌的声音,还有的传出“天门”、“豹子”之类的呐喊声,俨然每个房间玩的东西都是不一样的。
“听起来,人不少啊。”肖发伶听着嘈杂的声音,轻声嘀咕了一句。
“里面加上柳麻子的人,差不多有三十来个,这还算少的,等明天过了小年之后,这里一天得有一百多个赌客。”大猫解释了一句,随后话锋一转,指着二楼靠边的一个房间:“柳麻子的卧室在楼上,我的人说他没在楼下,应该在睡觉!”
“直接进门,上楼找他!”肖发伶看了一眼二楼房间带着护栏的窗子,顺着院墙与楼梯的缝隙,迈步就向正门那边绕了过去。
“咣当!”
吴志远走到二层楼前方,一把推开房门,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屋里,此刻一楼几个房间的门都开着,里面满是抽着烟的男男女女,在不断大呼小叫的吆喝着,同时还有几个小青年在人群中穿梭,给众人端茶倒水,而已经赌红了眼的一众人等,此刻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牌桌上,根本没人注意门口的四个人。
“这边!”大猫指了一下通往二楼的楼梯,一马当先的走了过去。
“踏踏!”
与此同时,一个拎着水壶准备上楼的青年也从旁边的一个房间走了出来,看见四道戴着匪帽的身影,登时一愣:“哎!你们是干啥的?”
“干你妈!”吴志远掏出军刺,一刀怼了上去,青年见状,本能一缩脖子。
“嘭!”
吴志远一刀怼在墙上,青年也把水壶一扔,转身就跑回了房间里,同时扯着嗓子开嚎:“快来人啊!家里进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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