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清清楚楚表明了他的态度。
我心头一暖,即便傅言殇的语气淡淡的,可就是挠到我心里去了,我是他老婆,唯一的老婆……
之后我和厉靳寒坐在床边,谁都没有主动去提我怀孕的事。
最后,是捧着早餐进来的楚玥打破了沉默。
“秦歌,厉靳寒,你们真是阴魂不散,居然又腆着脸来了!?”
我张了张嘴,想说话,可还未出声,傅言殇已经不耐烦地说:“阴魂不散的那个,是你。”
楚玥一愣,瞬间红了眼睛,“言殇,不眠不休照顾你的人是我啊,我们过去有那么多甜蜜美好的回忆,我真的知道当初背叛你做错了,求你不要对其他女人好,求你了……”
傅言殇似乎对楚玥的纠缠烦不胜烦,冷声道:“当初我在你身上看到了秦歌的影子。一身雪白色的毛绒外套,眼睛和鼻子冻得通红。”
“后来,你的活泼、纯真让我觉得很新鲜。”
“再后来,你告诉我你怀孕了,我很高兴,因为当时我对你确实是喜欢和有感觉的。可我没想到,你会为了秦傲天背弃我。”
“喜欢你时,是真心的喜欢;如今视你为陌生人,也是真的只当你是陌生人。”
楚玥受不了地质问傅言殇:“所以,你现在是告诉我,最开始之所以接受我的追求,只因为我对你表白那天,穿了件白毛绒外套,鼻子和眼睛冻得通红,颇有秦歌的感觉吗?”
“嗯。”
一个简单的回答,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我完全没想到傅言殇和楚玥一起,竟有几分我的缘故,一时之间,感动得直想哭。
楚玥看看傅言殇,又看看我,来来回回重复了几次之后,终于崩溃地嘶吼:“不可能!傅言殇,你第一个爱的女人是我,怎么可能是秦歌?啊?我不可能是秦歌的替身,不可能!!”
傅言殇已经连一句话也不想再跟她说,任由她在病房里哭喊、质问。
“我说楚玥,你是什么货色,你心里没点谱么。”厉靳寒像是觉得楚玥的声音太刺耳,起身钳住她的手臂,径直将她扔到病房外。
“滚吧,别逼我动手掴你。”
楚玥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捧在手上的粥撒了她一脸。
可即便她已经狼狈至此,厉靳寒还不打算折回来,而是一字一句的对她说:“再厚着脸皮死缠烂打,信不信我玩残你,嗯?”
那股子阴寒的狠劲,就好像他不是心理咨询师,而是一个混黑道的帮会扛把子!
楚玥足足愣了好几秒,“厉靳寒,你、你什么意思?!”
厉靳寒缓缓弯腰,笑道:“既然你一天到晚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我不介意找几个兄弟,深深的满足你啊。”
“你……!”楚玥像是被他骇住了,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厉靳寒懒得再看她,转身走回病房里,顺手‘砰’的一声,把门甩上。
我惊讶地望着他:“厉靳寒,我好像不认识你了。”
“在干心理咨询之前,我可是个货真价实的臭流氓啊。”他咧嘴笑笑,痞态十足地说:“无父无母管教的孤儿,小时候学坏很正常。傅言殇,若我决定玩残楚玥,你不会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