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能说她知道以后发生的事情,在防患于未然,人家会把她当做神经病的。
还不如来个善意的谎言,对彼此都好。
接下来的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天天想躲着四爷,尽量让自己的存在感降低。
可四爷却天天往她的正院跑,连隔一天一次的规矩都没了,期间还连着在她这儿歇了两天。
还美名其曰是她求他的,要积极造人!
弄得她为了保险起见,天天喝避子汤。
若音心里苦呀,自己说的话,跪着也要造娃娃啊。
四爷嘴上体恤她,让她管理府中琐事不要太劳累了。
偏偏还要夜夜来累她,这样真的好吗?
现在的她,从某种角度来讲,算是和四爷杠上了。
四爷想要嫡子,她也给四爷制造一种她想要嫡子的样子。
要是哪天,四爷发现她喝了避子汤,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所以,她只求能平平安安度过每个月的危险期,不中标。
等过了今年,她再给四爷生崽崽了。
前院里。
四爷在看书,看着看着,他就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像个忧郁的男人,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一样。
昨儿个他才在正院歇下的,可他今天还想着那个女人。
而他又是个自我约束力强的男人,不管对待正事还是女人。
虽然他今天没什么别的事情,但他内心的真实浴望和成-熟的想法会产生强烈的矛盾感。
所以,他今晚到底是去正院呢,还是去正院呢?
正好这个时候,苏培盛进来了,他早就想进来汇报事情了。
可他在窗外见四爷面色不太好,一直没敢进来。
实在等得是没法子了,他才鼓起勇气进来的。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爷,然后开口:“爷,冯太医求见。”
“去,把他带进来!”原本还拉着脸的四爷,立马起身,原地踱步了一下后,又道:“罢了,我直接带他去正院,正好福晋最近嗓子疼,让他看看。”
说完,四爷释然的抬脚,出了屋子。
这下苏培盛算是明白了,琢磨着主子爷难道是因为福晋才惆怅?
不然怎么一说去福晋那儿,面上就透着笑?
琢磨明白后,苏培盛有些无奈啊,别的阿哥和贝勒爷也不像四爷这样,人家侧室和小妾,一双手指头都数不清了。
自家主子爷加上福晋才三个女人,还是个自我约束极强的人,但凡内心的浴望和正能量起了冲突,就会纠结。
他这个局外人都心疼啊,一个贝勒爷,多去福晋那儿几次,也不是多大的事,何必呢!
苏培盛心中这么想着,脚步也没落下,麻利的跟上四爷。
然后,四爷见了冯太医,便笑道:“你倒是来的快,正好福晋最近不适,先去正院瞧瞧。”
“既然福晋不适,老夫听四爷的。”冯太医朝四爷拱拱手,他是个胡子白花花的老头,才退的休,被太子爷安排到四爷府上当府医的,“不过要说快,还是太子爷安排的快。”
“嗯,太子爷实在是体恤我这个做弟弟的,改天我得亲自道谢。”四爷也不曾想太子爷这么快就帮他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