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远道而来,先请进去歇息吧。”
大陈需要给大辽岁贡,因此每年都会有使臣过来,是以在大辽的王都里,也有自己的住所,常年驻扎在此的人姓周
名玉,乃是正经科举出身的进士。
见气氛尴尬,忙不得的插嘴说道。
姜砚之朝着周玉点了点头,就算他不累,闵惟秀也该累了。
耶律槿也不想做这个迎接的活儿,见姜砚之要休息,巴不得,抬脚就往里头走。
走了好几步,却见那萧丝儿半天不动,忍不住喊道,“丝儿,走了。”
快点应付完事了,咱们好各找各妈,各干各事去啊!
萧丝儿还是纹丝不动。
站在她身边的耶律蓉,忍不住推了她一下,“丝儿姐,走了!”
只听得咚的一声,那萧丝儿竟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啊!”耶律蓉尖叫了起来。
闵惟秀同姜砚之对视了一眼,擦,不会这么邪门吧,他们刚刚踏上王都的土地,就死人了!
姜砚之咳了咳,走过去探了探萧丝儿的鼻息,摇了摇头,“没气了!”
耶律蓉一把抱住了耶律槿的胳膊,“哥哥,我只是推了她一下,我没有杀人啊!一定是那个寿王妃,她杀人如麻,连你的屁股都戳,一定是她!”
耶律槿恨不得将她的嘴捂上,我们是什么仇什么怨啊!你要这么败你自己的哥哥!缺心眼子吧!
闵惟秀摆了摆手,“在场的诸位都能够做见证,我不但没有挨过她一下,就连话都没有同她说上一句。我们从大陈远道而来,你们就是这样待客的吗?一上来,就污蔑人?”
姜砚之此刻已经蹲了下来,仔细的看着地上躺着的萧丝儿,“她的脸色发青,嘴唇发乌,应该是中毒了。之前我瞧着她不说话不言语,还当是对我们大陈不满,现在想来,在当时应该已经中毒在身了。”
姜砚之说着,掰开了她的口鼻看了看,又拿起萧丝儿的手,仔细的瞧了瞧。
“口中并无异味,但是手指上有一个奇怪的小黑点,像是手被什么东西扎过,目测所见,没有明显的外伤痕迹。至于其他的,得仵作验看了之后,方才知晓。”
耶律槿好奇的看向了姜砚之,“你还会验尸?”
大陈来的人,都面色古怪起来。
你怕是不晓得我们大王的威名吧,他岂止会验尸啊,他走到哪里都会死人啊!这都死了一路了,我们担心大陈人要灭绝了啊,这不送你们大辽来了吗?
你们准备好颤抖了吗?
“略通略通。在大陈,我是负责大理寺的。这里人多嘴杂的,耶律兄还是快些将令妹抬进去吧。”
耶律槿回过神来,大手一挥,一群辽兵便将萧丝儿给抬进去了。
姜砚之同闵惟秀对视了一眼,也跟着往里头走去。
站在后头的苏中丞,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艾玛,总觉得自己要预言成功了!三大王,明儿个咱们就进宫去跟辽国皇帝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