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牧楠话音陡转，表情有些苦恼：

“杨姐，就是我经纪人跟我说，如果这首歌可以请到你去跟我合唱，一起拍MV的话，肯定能大爆。”

“但我觉得那是在捆绑你炒热度，可又确实是觉得那首歌如果能跟你合唱的话，肯定会特别具有纪念意义。”

“所以后来就干脆决定到时候唱片里不放这首歌。这样就算是合唱了，也不会蹭到你的热度！”

说到这里的时候，牧楠还为自己的小聪明美滋滋地乐弯了眼睛。

一旁的陌染却是挑了下眉：

“我的热度有毒？”

牧楠：……

知道自己的这个好朋友是想帮自己，牧楠娇憨地一笑：

“不想委屈我们家染爷嘛～你不是最喜欢低调了？”

“低调是因为我懒得应付那些麻烦，”

陌染偏了偏眸：

“帮帮自己唯一的闺蜜我还是很高兴的。”

“更何况，你不也还帮着我推出新药了？”

“我那算什么帮！”牧楠努了努嘴，却也多多少少地明白一些陌染的意思。

毕竟她自己也是，总想着能为自己的这个好朋友做点什么。

正如陌染说的那样，她是她唯一的闺蜜，

这一点于她而言，也是同样如此。

但是……

“说的那么让人感动做什么？”

牧楠哼了两声：

“我也不止是为了你好吗？万一你表现太好了，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了，

那我第一张唱片到底算是你的成功还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