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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衣服,本该是那个人穿的啊,可是那个人,却早早地走了,她看着君时淮,目光带着怀念,又有些恨意,最后都化成一句:“哀家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竟然让你这个小杂种上了这个位置,那个女人的儿子,哀家早就该先行一步将你掐死的。”
她终归还是妒忌的,除夕那晚先帝念旧情,将他的母妃留了下来。
她觉得对于宜嫔来说,这是件好事,可是对于君时淮来说,那样的挽留不过是催命符而已,只会时时刻刻提醒他,他有多么多余,他的母妃为了别人,一刻都不想留在自己身边。
多么讽刺。
君时淮不语,谁知太后又补了句:“还有朝乐那个贱人,这么多年,哀家花费心思培养她,她成为了最尊贵的公主,世人不知多艳羡她,她竟然跟你这个小杂种混在了一起,要不是她,你早就该死在深宫中了。”
听她一口一个小杂种,君时淮并不觉得生气,但是听到她这么说,君时淮却觉得心里有股怒火,这股怒火从太后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再到罚跪,一直到现在,他眼睛微眯,忽然说:“太后应该很想和先帝葬在一起吧?如果朕把先帝的尸体从皇陵中带出来,随便丢到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你说会怎么样呢?”
他面沉如水,半分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
先帝果然是太后的软肋,她有些慌张:“你不敢,你才登基,你这么做,会遭到天下人唾弃的。”
“没关系,朕不在乎,唾弃也好,辱骂也罢,皇位依然还是朕的,至于敢不敢,太后大可以试试,朕说到做到。”
太后用诡谲的目光打量了他许久,像是看出了什么端倪,最后她妥协了,问他:“你今天来这里,到底是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