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仿品不仿品的,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切国。”我凑过去抱住他的手臂,摇晃摇晃摇晃。
“但主上却不是我一个人的。”他说道。
“啊……”
“烛台切殿的印记,我感受到了。”山姥切国广继续说道。
“啊。你不开心吗?”我楞了一下,问道。
“稍微有一些。”山姥切国广说道,“主上,会认为我逾越了吗?”
“你的确逾越了。”我说道。
“嗯。”他点头,也没说什么。
“但是我很开心你这样说……切国,我很开心。”我没有松开他的手臂,此时我们已经出了我的庭院,没有目的,只是随便乱走,这种感觉很好,而且身边还有着山姥切国广。
然后我继续说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是说……哎呀,怎么给你解释这种人类的感情……”
我觉得解释起来稍微有些麻烦,但是没想到山姥切国广却说道:“我明白。”
“咦你真的明白吗?”
他点了点头。
我一直好奇地看着他,直到他不情愿地开口解释,“我明白的可能比您想到的要多……”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我问道,“他们都不知道,还老和我驴唇不对马嘴……呸呸呸呸这个词放在这里太不合适了。”
“因为我在认真地注视着您,他们没有。”山姥切国广说道。
我……
我突然间就有点脸红。
这句话有点太犯规了啊……
支线小剧场·烛台切的场合:
假如第一个效忠的是烛台切,第二个效忠的是山姥切国广。
“你是我一个人的光忠!”我凑过去抱着烛台切的手臂,摇晃摇晃。
“但你却不是我一个人的。”烛台切光忠说道。
“啊……”
“山姥切的标记,我感受到了。”他继续说道。
“啊。你不开心吗?”我愣了一下,问道。
“没有啊。”烛台切光忠对我温柔地笑了,“主上你让其他男性付丧神对你死心塌地,我开心还来不及呢。是啊——我非常、非常的开心。”
“雅蠛蝶烛台切你怎么过来了QAQ不要这样我还未成年QAQ……”
不可描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