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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不,你认错人了。”彼得变得无比慌张,人生最大的秘密被人当面揭露。
他的身份被揭露,不但是自己,他的朋友,梅婶,都会遭遇邪恶罪犯的针对。
更何况是唐尼这种人,很难说得上是好人,就他了解的,唐尼杀的人就不在少数。
唐尼把手伸进公文包里——这个动作让彼得更加紧张,从里面拿出来了一瓶酒和两个小杯子。
“干嘛用那种表情看着我,想对我动手,提前抓捕我?可惜,我在军方任职,你就算抓住我丢给警察也没用。更何况,你不是我的对手。”唐尼很淡定地把杯子放好,拧开盖子在杯子里倒了一点,然后推给了彼得。
“你想做什么?”
彼得渐渐安下心来,救了他很多次的蜘蛛感应并没有对他发出警告,至少对面这个家伙对他和梅婶并没有抱有恶意。
“只是想认识你一下,我要想对付你完全可以在媒体上披露你的真实身份,一个有些懦弱友好的普通高中生。坐下来吧,你该上大学了,应该学会喝酒,这对你有好处,不会喝酒的大学生可是很失败的。”唐尼舒服地倚在沙发上,打量着有些清贫的家庭装饰。
“说起来,这是咱们第三次见面,帝国大厦一次,时代广场一次,现在一次——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想查你的身份很简单。你很幸运,彼得,至少比我幸运。”唐尼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我不得不以杀人的方式保护自己,不得不在各个势力间和稀泥,扯虎皮做大旗。我杀的越多,行事越凶狠,他们越不敢轻举妄动。”
“那你为什么要来找我……我不想掺和进你们的事情,尤其是你这种人,无论你怎么说,也掩饰不了你杀人的事实……”彼得隔着桌子坐下,脑子乱嗡嗡的,纠结地拿起酒杯,在对方犀利和挖苦的目光下,硬着头皮喝了一点——蜘蛛感应当然再一次没示警,这酒是安全的。
身份暴露了,连唐尼都能查到,那将来会有更多的人发现,迟早有一天梅婶会遇到危险。彼得的心思很简单,保护家人的前提下打击罪犯。
唐尼摇了摇头:“我杀的都是该杀的人,想想你当初对待杀害本的那名罪犯的心态?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你怎么知道这句话?!”
“我知道很多东西,我查过你的过去,你有了不起的能力,在力量和直觉上,整个地球除了浩克那家伙,你是就是第二批次。但你在干什么,打击小偷?每天和上下班的市民聊天解闷?你能力很大,可责任却没扛起来,彼得,你让本失望了。”
彼得眼睛有些红,猛然抬头,一字一顿地说道:“闭嘴,不许你提起他,你这种人不配提他,他是个好人,不是你这种杀人犯!”
唐尼看了他许久,微微点了点头:“美国队长和蝙蝠侠他们,都是英雄,却杀了很多人,用你的话来解释,他们是比我危害更大的杀人犯,因为他们有了不得的背景,尤其是队长,奉命杀人。不过你能这么说,至少说明本生前对你的教诲没有落下,至少没有让你因为他的死走上歪路。这个世界,不是黑就是白?胡扯,那些光鲜的人,谁都干过亏心事,谁都杀过不该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