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是越看越兴奋，“系统，这些我以后都能练习吗？”

“当然啊，本系统就是帮助你成为冰雪传奇啊。”

乔羽呵呵一笑，兴奋的蹦了起来，但是下一秒就悲剧了，脑袋撞天花板上了。

“我靠，好疼啊。”

“等我发达了，一定买栋别墅，无论怎么跳都撞不到天花板的那种。”

兴奋过后，乔羽又回到了现实中，得罪了庄雪凡，自己在哈市冰雪圈是混不下去了，下一步只能是去京城，但问题是不知道怎么和父母开口。

“那得花很多钱。”乔羽想到。

“算了，先睡觉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关关难过，关关过。”

*****

哈市一家著名的火锅店内，一位中年女士和一位年轻男士在吃火锅。

年轻男士用漏勺把锅里的羊肉捞出来送到女士面前的碗里，显得毕恭毕敬。

“李指导，这次来哈市是不虚此行啊，李指导您太英明了。”

这位女士呵呵一笑，“小王啊，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谄媚了。”

“哈哈哈，您可是培养出冬奥会铜牌的著名教练，我谄媚一下也正常吧。”

被叫李指导的那位女士微微一笑，小王吃了一片羊肉说道：“我明天就去联系那小子，小小年纪就会3A，前途无量啊。”

李指导点点头，“先从他父母下手吧，十几岁的小孩，不要吓着他。”

小王呵呵一笑，“放心吧，李指导，我又不是第一天做你的助手了，你还不放心我啊。”

这两位是国家队来的，这次来哈市考察是微服私访性质，和地方上没有打招呼，小王问道：“对了，那个刘昱我看也不错，要不要也招到国家队去。”

李指导伸出两根手指头，模拟人滑行的姿势，“那个叫刘昱的乍看之下是不错，滑行技术很干净，但是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不足。”

这就是高手的眼光了，小王有点纳闷问道：“我没有看出来。”

李指导呵呵一笑，“这不是用眼睛看的，而是一种直觉。”

“直觉？”

小王是没有那么强大的直觉，只能竖起大拇指，“李指导您是国际级的教练，我当然比不上。”

李指导没有接话茬，而是喃喃自语，“那感觉就好像看到了陈露小时候的样子。”

小王一愣，陈露被国际上成为中国的冰上蝴蝶，也是李指导培养的最大牌花滑运动员了，曾经获得1994年和1998年两届冬奥会的女单铜牌，也是中国第一位国际级的花滑选手。

小王没有去打扰陷入沉思的李指导，作为一个退役了的花滑运动员，李指导是他最崇拜的教练，她培养了陈露，也是中国第一个国际级的花滑教练，她就是李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