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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简单，干掉她不就行了？”

叶小鹿考虑了足有五分钟。

在这个世界上，你一直都是你，但如果另外多出一个你，那你还是你吗？如果有一个选择，你希望是你活，还是另一个你活？

“那个，如果把原来的我灵魂杀掉，我会死吗？”

“不会。”

“那就没问题了，尽管杀。”

“我杀不了，要你自己杀才行。”

“啥啥啥？”叶小鹿惊住了。

“你是万灵体，在你肉身存活的情况下，我现在根本没有办法把你的灵魂拘出。”

“先杀魂呢？”

“如果是那种做法，会让你的肉体活性大打折扣。”

“简单就一句话，杀我这件事，得我自己来对吧？”

李漠点头。

“无所谓，不叫事，杀就杀，反正我就是我，我会理解我的。”

“你理解你，那你为什么不叫你以前的自己杀死？”

“靠，换成你也一样，我现在的我是我，我以前的我是我吗？”

“不说别的了，快点快点，我现在就想要身体。”

李漠取出起源之杖。

“你要想……”

“我想好了，不就是杀自己吗？快点快点。”叶小鹿猴急。

起源之杖散放光芒，转眼间将李漠和叶小鹿包裹其中。

如果不是‘域门’被毁，李漠绝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动用起源之力，这和前几次借用器物打开时空碎片不同，这一次他和叶小鹿去的，是和真实世界一般无二的过去时空。

恍——

李漠和叶小鹿出现在一座豪宅前。

叶小鹿惊讶：“你那根棍子还真行啊，这的确是我以前的家。”

“咦，你这是什么状态？”

叶小鹿这时才发现，李漠和她一样，全身透明。

“这里是不是真正的过去，我也不知道，但空间法则就是如此，我们来到这里，在正常情况下，只能当一名看客。”

“那有个屁用呀？”

“必要的时候，动用一下起源之杖的力量，可以干绕空间法则，不过时间不能太长，最多半个小时。”

“也就是说，如果半个小时我杀不了我，咱们就白来了？”

“是的。”

“那还等什么，走啊。”

叶小鹿飞起，冲向豪宅。

李漠进去时，看到叶小鹿站在客厅，看着一位佣人阿姨发呆。

“蔡阿姨……”叶小鹿声音有些哽咽。

“大小姐，您该吃饭了。”蔡阿姨上前劝说。

叶小鹿的本体坐在沙发上，怀中抱着吉它，一边哼唱，一边写歌，别看叶小鹿脾气不大好，人骄狂的不像话，但她还真是个才女，自己做词，自己做曲，属于全能型歌手。

“大小姐，您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吃点吧。”

叶小鹿的本体抬起头，看着佣人蔡阿姨，猛然将吉它掷了过去。

“我说不吃就不吃，你管这么宽干嘛？你只是我请来的一条狗，滚，给我滚!”

蔡阿姨捂着头蹲在地上，叶小鹿的本体却是瞧都不瞧她一眼，转身回卧室了。

蔡阿姨默默将吉它捡起，将散落的曲谱收拾好，捂着乌青的额头，又把客厅收拾了一遍。

最后蔡阿姨在茶已上留下了一叠钱，那是她为叶小鹿工作五年的薪水。

“别走，哇——”

看到蔡阿姨走出门，叶小鹿哭了出来。

“她是我最后一位佣人，也是最后一位疼我的人，她是我妈妈的同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