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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喝着酒没感觉慢。”沐城卿知道慕然在打给他时、人就已经在酒吧了，因为通话时多少能听到周围的动静。

慕然听着笑了一下，转过去替沐城卿点了杯酒。

很快酒保就递来一杯酒了，沐城卿慢慢喝着，并没有急于去问。

慕然也在喝，今晚他喝了不少，但他酒量好，所以到现在仍是清醒。

不过这份安静并没有持续很久，是慕然先开了话题。

“不介意今晚你以临风我以慕亦城的身份来聊天？”

而需要用到游戏上的身份来聊的，沐城卿就更加肯定和小迷弟有关了。

他同意的，“不介意。”

可他不同意，却没见慕然继续说下去。

他仍是没问的，等慕然自已想清了要不要说、想怎么说。

过了一会，慕然开口问了他，“我们认识有多久了？”

沐城卿知道他是指游戏上的，也就回了，“有一两年了。”

“都这么久了。”慕然自语一句。

“在之前你跟小迷弟已经认识了，当时他是你的徒弟，玩的也不是唐门。”沐城卿很少回忆起过去，但其实只要一想，一些记忆依旧是很清楚的。

“他不了主T，就弃了神威玩了唐门，还取了那样的id。”

“你那时有没有介意？”

关于这个，沐城卿从来没有问过，但他想慕然是有介意的。

原本是自已的徒弟，换了号玩却取了别人的小迷弟这样的id。

“要听真话？”慕然盯着问。

“真话。”沐城卿他，“都过去这么久了，是不是介意也没差了。”所以他为什么不听真话。

“介意。”慕然也说了真话，那是他收的第一个徒弟，突然间就好像不属于自已了，“所以后来我没想过再收徒。”

“但你现在又收了。”沐城卿陈述事实。

“那不一样。”慕然说。

“有什么不一样？”沐城卿问。

不过慕然没有答，只是说，“其实也不是真的有多介意，反正都是玩在一起，就算他换了号，用了是你小迷弟的id，他还是一样很听我的话。”

沐城卿接了一句：“你也一直很护着他。”

“现在想想是做错了。”慕然说的时候有几分失笑的。

“或许这无关对错，只因为是你。”沐城卿说。

“那为什么会是我？”慕然问。

“这个我回答不了。”沐城卿直说。

慕然轻轻笑了一下，带许自嘲的。

“其实真的是我的错，从一开始我就不该接近。”

“所以你把股份还给了秦少寒，跟他和解。”沐城卿说。

“我现在只想管理好零度。”

“应该也包括想和她发展。”

慕然没说话。

“我是指你跟张紫芊。”沐城卿补充。

“念书的时候我对她就有好感，过了这么久又再让我遇到……”慕然只说到这，就没再继续说下去了。

但他不需要再说下去，沐城卿也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