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

她真的希望只是这样而已。

另一边。

叶莫轩在沐城卿离开后，一直独自发呆了好久。

可持续的发呆，并不能给他解决任何的问题。

但现在他所面临的问题以及疑问，他已经完全没办法再去忽视了，他需要面对，也需要了解一切的真相。

或许他该直接去找秦少寒，可见到秦少寒，他说什么、又问什么？

说你昨晚是不是陪了我一晚，还是问你没了秦氏的股份是因为我的缘故？

这太天真也太自以为是了。

其实他心里根本觉得这是不可能的，就算……就当那晚他真的让秦少寒签了什么，而所签的也和秦氏的股份有关。

但那晚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秦少寒完全可以证明这一点，那所签的字自然就无效了。

因为他，怕他因此背上一条骗签合同的罪而放弃去证实这一点，这百分之一千、一万的不可能。

可是……

要是秦少寒真的喜欢他，怕他……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别说秦少寒不可能真的喜欢他，就算喜欢，也不可能为了他而放弃秦氏的股份。

他原本可以百分之一千、一万的肯定，如果他不知道昨晚秦少寒可能为了他而守了一晚的话。

如果不是喜欢，为什么会那样做？

如果只是为了他的身体，也大可以上了直接走了……

可能昨晚那个不是秦少寒，就算昨晚守着他的真的是秦少寒，那也可能秦少寒是有事才一直留下来的……

此刻叶莫轩的脑子里真的是无数的可能，就只希望一直可能到秦少寒不会真的喜欢他、更不会为了他而选择放弃了什么。

可无论他怎么去可能、去希望都好，他唯一的解决办法，还是只能找回那晚意识不清所发生的一切。

究竟那晚是不是慕然做了什么，如果是的话……

他盯着手机，在几次的犹豫中，他最后还是决定打过去。

是打给慕然。

他没有选择当面去问慕然，因为如果真的是慕然做了什么的话，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慕然，也暂时不想面对。

所以他更情愿在电话里直接问清楚，如果慕然肯直接说真话的话。

拨通了慕然的号码，在等了一会，那边就接了。

属于慕然的声音传来：“怎么这个时间打来？”

“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严希睡了，我小声一点没有问题的。”

“那好。”叶莫轩既然选择拨了这个电话，就不会再犹豫或逃避了，所以很干脆的问了，“你认识秦少寒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只需要回答我。”

“认识。”

“什么关系？”

“……”

“你跟秦少寒是什么关系？”

“我只能说不是朋友。”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恩怨，我只想知道，那一晚你是不是做过什么？”

“……”

“我想听真话，我也不认为你会骗我，只是你不太想说对吗？”

“沐城卿找过你？”

“他什么都没说，但其实很多事情我自已都察觉了，还是你觉得我真的那么蠢？”

“我知道你不蠢。”

“那么，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说了我们的朋友关系可能会到此为止。”电话那边的慕然这样说。

“如果是早晚的呢？”如果慕然的接近，和他当朋友从一开始就是带有目的，那么朋友关系的结束就只是早晚而已。“看在我们这一刻还是朋友的份上，我想听你说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