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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百里湛认真而期待的目光，乔以寒心中复杂。

她真的可以吗？

她心里一点都不确定，可不迈出这一步，只会一直被困扰着。

她该试着踏出这一步，不为自已也要为湛……

“……好。”所以最终，她同意。

百里湛听着这一个字，心里激动，可同时也不安。

如果她迈出这一步却不行的话……

那要怎么办？

这很冒险。

他知道，但他又没得选择。

不然任小寒一直逃避着，他根本就没有机会。

“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能半途反悔，所以现在，我们准备出发了。”不想给她反悔的机会，他很快就把一切决定好了，“至于去哪，可以你决定，也可以我决定，或者坐上哪辆车到哪个站下车都随机选择。”

反正只要他们顺利出去约会，到哪都无所谓。

只要小寒能接受……

可她能接受吗？

她同意了，但她心里可以吗？

他很不安，却只能藏在心底。

乔以寒听着他的决定，有些无语。

真的还能再随便一点吗？

算了……

能真的约会成功再说了。

她才懒得说他！

“随便了，走吧。”她说。

“你要换件外套才行，晚上会比较冷，你身上这件薄了。”百里湛说。

“那你等等。”乔以寒说着，就往房间去了。

在衣柜里挑了件厚些的外套，她换上，然后出来。

百里湛见她换上了黑色的外套，顿时眉眼弯弯。

“我们这算是情侣装吗？”

乔以寒后知后觉才注意到和他穿了一样的黑色外套，而且款式还是比较相似的。

“无聊！”她扔给他一句，就自格往门口走去了。

百里湛立刻跟上，跟她一起离开了公寓。

现在六点多，天还没有完全黑。

“去坐车。”一出来，百里湛就说。

乔以寒随他安排，没意见。

两人等到车，一起上了车。

他们坐在靠后的位置，两个相连的座位。

这个时间车上人不少不多，挺安静的。

“这辆车可以到哪？”百里湛问。

结果他带她上车，却根本不知道这车是开去哪的。

而被他带上车的乔以寒其实根本没注意到这是几路车，自然更不知道是到哪。

所以她说，“我也不知道。”

百里湛也无所谓，“好吧，那就随机下车。”

果然是够随便的。

不过乔以寒倒也完全接受了。

“你最近还一直上游戏吗？”百里湛想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