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跟魔鬼交易之后的标记。而他身上的气息则属于大魔鬼，罗尔科。也就是不久之前，制造了血雾事件的罪魁祸首，他现在已经被议会捕获。”

“听起来这似乎已经不是问题了对吧。你既然能够把那个魔鬼什么的东西抓住，那么解决掉这个东西应该不成问题吧？”

“当然，这很简单。”

“那就赶紧帮我解决，我可以付你一千万美元。”托尼一脸急切的说到，这时候的他还是没有摆脱自己的商人习性。

“呵呵，这就是问题所在了。解决这个标记很简单，但是你遭遇却是无法避免了。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噩梦，低语，幻象，时时刻刻缠绕着你，除非你说出那句我自愿献出我的灵魂。老实说你能坚持到现在，已经相当不容易了。大多数人都撑不过一周的。”

“什么意思？那些症状不是因为这个标志引起的？”

“确切的说，一开始是的这个标志。它就好像一个信号灯，向下层位面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标识了你的精确位置。在罗尔科没有被解决之前，你是属于它的。但是当我们解决了罗尔科之后，你就是无主的了。它们沿着标识，找到了你。但是这就好像你去一个陌生的地方，第一次总是需要地图的。但是第二次，第三次就没那个必要了。明白我的意思吗？它们已经知道了你的位置。有没有那个标志其实都无所谓了。”

“那怎样才能解决这个问题，告诉我。对了你既然能够解决那个大魔鬼，那你一定可以解决盯上我的这些家伙吧。我可以雇用你来解决这件事，多少钱都可以。”

“呵呵，托尼斯塔克。你或许是这个世界上最有钱的人之一。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即便是拿出你的全部资产，也雇不起一个能够进入下层空间，解决所有盯上你的魔鬼的存在。他们不是用钱可以雇佣的。而且这是一个九死一生的任务，你相当于在用钱雇佣一个人去死。”

“告诉我，谁可以做到。”托尼双眼通红，一字一顿的说到。

“我勉强算一个，大约有一成的把握。古一法师跟我差不多，大约也是一成。另外，神王奥丁到是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凭他的面子问题不大。不过这个也就是想想。还有其他的那些，要么我不熟悉。要么比那些魔鬼还要危险。所以……”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也许有吧。不过我就不清楚了。这是一个灵魂层面的问题。你做过一次交易，而且很显然签下了契约。你的灵魂已经跟下层位面纠缠不清了。那些低语，蛊惑，并不是真的在你的耳边响起。他们来自你的灵魂深处。”

“我想知道，如果我承受不住，说出了那句我自愿献出自己的灵魂，会发生什么？”

“你的灵魂从此不再属于你，你会成为某个魔鬼的奴隶，永世无法翻身。不管是时间，还是死亡都无法让你摆脱。最可怕的是，即便是奴役你的魔鬼死掉，你也无法解脱，因为会有另一个魔鬼接替他。相信我，那才是真正的地狱。”

“也就是说，无论如何我都无药可救了对吗？如果我现在就自杀呢？”

“你觉得你死后能够上天堂吗？如果不能的话，那没什么用。它们会在地狱等你的。没有人能够拯救你了，托尼。如果你真的变成了魔鬼的仆人，我会毫不犹豫的额彻底湮灭你的灵魂。但是在这之前，你自己还有一线希望。”

“什么希望？”托你原本暗淡的眼神再一次亮了起来。毕竟只要有一线希望，谁都不会选择沦为魔鬼的奴隶的。

“想要脱离魔鬼得我控制，你需要的是一种灵魂层面的救赎。一种源自内心深处的自我升华。你需要突破你身上那些阴暗面的束缚，补全自己的心灵漏洞，让魔鬼无机可乘。你需要一次全新的蜕变，托尼斯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