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呆滞站在原地嘴中喃喃道。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爹娘被抓,自己受辱,周围一切被人探视……
“爹娘,我该怎么办……”
他无意识的哭了起来,从来没有怀疑过这八字真言的真假。因为刚刚他也默默分析过,从这个一个太监创造出来的武功到曾祖林远图不想流传下来,加上被补足齐全的辟邪剑法,他不得不信。
林平之一番哭泣发泄完之后,摸了一把泪。脸上毫无表情,默默走进了荒宅大厅,随意捡起了里面尸体旁边的一把钢刀,转身又走了……
而张玉走了之后,便骑着快马往衡阳城赶。因为此时回雁楼正有一场大戏,能赶上看戏最好。不能赶上那就只能去看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戏了。
衡阳城,日月神教光明右使年轻大叔曲洋。
在出门打算去酒楼吃饭,不小心被一桶脏水泼到,店小二不让身带有臭味的他进门。
令孤冲正好也要进店,便多管闲事替他付了钱,帮了他一个小忙。走入酒楼后,令狐冲看到了田伯光又在为难仪琳,令狐冲又去帮助仪琳。
令狐冲对田伯光说:“你不是想找人喝酒吗?何必为难一个小尼姑”。
一番争论下来,田伯光以为令狐看上了仪琳,便重义轻色,打算要把仪琳让给令狐冲。
令狐冲夸张的说起了自己杜撰的三毒,企图忽悠田伯光放了仪琳。
“生平怕三样东西全称三毒,尼姑、砒霜、金线蛇。尼姑是三毒之首,无论谁碰了无论打架,赌钱,没有一次能赢。所谓一见尼姑,逢赌必输,劝你赶紧放了她。
正在这时,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听说田伯光在此。走进酒楼扬言要杀了田伯光为武林除害,两人打了起来,酒楼客人都被吓跑了跑了。只剩下了曲洋还在那默默喝酒。
谁知天门武功不敌田伯光被他打败,在仪琳的请求下,田伯光放了天门,但天门误会了令狐冲,以为他和田伯光在一起胡作非为。
天门走后,令狐冲继续和田伯光喝酒,谈论起田伯光拜堂那晚令狐冲冒充仪琳救走她的事情。令狐冲千方百计的想要田伯光放了仪琳。但田伯光说只要令狐冲娶了仪琳就放了她,说道朋友妻不可欺。
令狐冲宁死不屈,丝毫没有对仪琳那甜美相貌动心,一心只挂念着他的小师妹。
他心生一计,话锋一转对田伯光说道。
“要么放了仪琳,要么再打一架。”
“令狐兄弟,论打架。你是打不过我滴!”
令狐冲说嘿嘿一笑:“是,我是打不过,不过那是站着打,坐着打可就不一定了”。
田伯光调皮的抬起一条腿,放在长椅上说道:“我这条腿呀,得过寒疾。有两年我只坐着练习刀法的。所以呀令狐兄弟,坐着打。你还是打不过我滴!”
令狐冲用计激怒了田伯光和他打赌谁屁股先离开凳子就算输。
赌约是第一谁输了不许非礼仪琳,见了面还要叫磕头叫师傅,改投恒山门。第二要是谁输就得大刀一挥当太监。田伯光说第二条太毒。令狐冲说,只要他答应输了不杀自己,第二条可以解除。
正当二人摆好架势要打起来时,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慢着!”
他脚下一瞪地,身轻如燕般落到了二楼。站在了田伯光和令狐冲二人正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