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个公共电话亭,拨通了吕岩留下的号码,片刻接通,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您好,请问找谁?”
“吕兄,是我。”
“高兄弟?!你来了广州?”
“是啊,正好有事来这里。”
简单叙话,不多时,一辆轿车载着吕岩来到二人面前,吕岩下车之后便与光臣握了握手,满脸欣喜,“想不到才分开不久,咱两就又见面了,这就是缘分啊。”
“实不相瞒,其实我是有事相求。”
听到光臣的话,吕岩二话没说拍着胸脯道,“高兄弟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只要是我能帮到的地方,我绝不推辞。”
见吕岩如此爽快,光臣心下亦是感激,随后将现在的情况说一遍。
吕岩一听,脸上挂起了自信笑容,“我当是什么事情,原来是找两个人,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吕兄相助,高某感激不尽,将来若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绝不推辞!”
吕岩闻言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能够得光臣这一句话,也不枉他这段时间以来的结交。
“找人需要一些时日,不如你兄妹二人就在我那里住下,一有消息,你们也能第一时间收到。”
光臣也不推辞,带着阿无便跟吕岩上了车。
随着三人一路来到吕家大宅,就此住下。
这一路上,阿无都很沉默,不似以前那般偶尔还会说几句,然而她不说,也没人知道她想什么。
光臣早已跟她培养出了默契,二人独处之时,她开口,便代表她愿意说。她不开口,不管你怎么问,她也不会说。
所以,光臣不问,所猜大概是因为即将见到亲人而有些怯意吧?
其实光臣猜错了,或者说他不懂一个女人的所想,即便阿无不懂男女之情,但异性天生便有特殊的微妙联系。
本能驱使,会让女人呆在她愿意呆的人身边,所以阿无,愿意呆在他身边。
但是找到亲人之后呢?或许她就没理由呆在他身边了,所以她犹豫,想见赵婶和狗娃子,却又害怕光臣离开。
一张窗户,一男一女,一个望左,一个望右。所想,却是同样的事情。
狗娃子,大名徐翔,出生于1935年,今年34岁,再过年关,便35了。
二十年前与自己母亲投奔舅舅,定居于广州的一处村落里。
34岁,这个年代还在单身也实属稀罕,被自己母亲念叨了无数次,徐翔总是唯唯应诺,但心下却也不曾有这个打算。
他始终还记得那个幼时如同天仙的身影,教自己练炁,保护村子不受山贼侵犯。
二十年如一日,他一直在打听她的消息,为此不惜于国家成立的异人管理组织做交易。
“阿无,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