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项框浮现,然后牧苏和他的小伙伴输得很轻易。
牧苏嘀嘀咕咕“下次噩梦难度不带你们玩了”之类的话,看着画面里的肌肉车停在汽车旁,史密斯钻出车,东张西望一眼后,鬼鬼祟祟地掏出一串铁丝捅开车锁,自然地拉开车门做进去。
嘭。
史密斯关上车门,没过多久汽车就被发动。
“跟着我走。”
史密斯降下车窗,带着傲然踩下油门。
“有本事的人即使落魄也仍然有本事。”终于不用再忍受拥挤的斯莱克坐好,不知是夸奖还是讽刺了一句,打开电台。
ocean man,take me by the hand lead me to the land,that you understand(海洋人,牵起我的手,带我去你所知悉的广阔海洋)
轻快地节奏流淌从收音机里流淌,斯莱克靠回座椅。
ocean man,the voyage to the corner of the globe(海洋人,航行去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才是真正的旅行)
镜头浮上车顶,跟随一前一后的两辆车在西海岸的洛杉矶大道上行驶。
ocean man,the crust of a tan man imbibed by the sand,soaking up the thirst of the land(海洋人,被细纱包裹着的晒黑肤色的男人,浸湿干涸的土地)
还有欢快优美的音乐。
画面一转,音乐淡去,临近傍晚的昏黄中,一条街道上,两辆车驶入路边停车。
咔——
史密斯推开车门,仰头望了一眼三层楼高的录音室后推了推车里找到的墨镜,走到肌肉车旁。
罗哈德转头看他。
“录音室就在上面,看到那些保镖了吗?”史密斯示意罗哈德看录音室入口。
两道身材健硕,套着西服的黑人爆表守在门口。
“里面更多,我们最好在这里等那个家伙自己出来。”史密斯伸手和副驾驶的斯莱克碰了碰拳,丢给他一个对讲机。
“见机行事。”
史密斯溜回前面的车里。很快,对讲机传出他的变调的声音。
黑人话唠是个刻板印象。就跟黑人牙白,黑人身体素质好,黑人长一样——
不过史密斯真的话唠,等待假史密斯出来的间隙他和斯莱克互损起来,黑人笑话不绝于耳,当然还有黑人没爹梗。
这让牧苏想起他一个黑人朋友。趁着剧情还没展开,切出游戏打开聊天窗。
“全体目光向我看齐!”
“各位,我宣布个事!”
“我要讲个故事!”
“咳咳我有一个黑人朋友。他出身底层,不过与那些最后混迹匪帮或者领救济金的同胞不同,他好学而又勤奋。”
“你们绝对无法想象在80年代一个黑人成为白领是多么稀奇的事。”
“他能取得这些成就很感谢街区教堂的修女,每次遇到问题他都会去找修女询问,修女也像神一样什么都知道,告诉他答案。”
“有一次他跟同事下班后去酒吧喝酒,他的朋友说昨天跟家族成员,老爸老妈妹妹弟弟一起去游乐园玩动感快车。”
“他当然去过游乐园,但从没听过这个词,于是当晚分别后他去教堂找到修女,与每次提问一样郑重,问修女他无法理解的词。”
“父亲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