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的本名叫水木生,李潇波的心腹兄弟,拳手出身,骁勇善战,精于做近身肉搏。水木生点头应道:“是!潇哥!”
在官美静的建议下,南天门这边兵分两路,分堂和青龙堂的主力去往东盟会的堂口,打算牵制住东盟会的主力,让对方没有机会把主意打到己方的金库头上,另一边,官美静和李潇波急匆匆地赶往金库。
南天门的分堂和青龙堂主力浩浩荡荡的去往东盟会分堂,东盟会这边的眼线发现之后,立刻给吕顺昌打去电话,向他禀报情况。
此时,吕顺昌已经在前往双闸的路上,听闻眼线的禀报,他眉头紧锁,久久未语。
同车的手下人见状,不解地问道:“昌哥,出什么事了?”
吕顺昌咬牙说道:“南天门这群混蛋,现在竟然来进攻我们的堂口了。”
“啊?”同车的众人皆大吃一惊,纷纷问道:“昌哥,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调头回去?”
吕顺昌眯了眯眼睛,反问道:“你们说是我们的一个堂口重要还是南天门的前置金库重要?”
“这……”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
吕顺昌沉声说道:“就算南天门毁了我们的堂口,我们大不了再在n市重新设个新堂口,而一旦南天门的金库被我们捣毁,他们连重设的机会都没有了。”
众人明白了吕顺昌的意思,齐齐点头,说道:“昌哥,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在吕顺昌的授意下,东盟会的人在得知己方堂口要遭受到南天门进攻的消息后,并没有调头撤回堂口,与南天门的人决一死战,而是继续赶往双闸地区的南天门金库。
且说宁帅和水木生二人,率领着分堂全部人员和青龙堂的主力人员,浩浩荡荡的奔袭东盟会分堂口。
现在已是深夜十二点多钟,路上的车辆和行人都已很少,南天门的车队由三十多辆大小不一的车辆组成,场面甚是壮观。
车队由东街突进东盟会的势力范围内,当他们行至南湖路附近的一条小巷子的时候,头车正往前开着,突然之间,就听啪的一声脆响,与此同时,前车窗上多出一个圆圆的弹洞,再看开车的那名青年,眉心的正中央多出个血窟窿,他的脑袋先是向后一震,接着,扑倒在方向盘上,头车随之失去控制,一头撞在路边的电线杆子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见头车出事了,后面的车辆纷纷停了下来,一名大汉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向前吆喝道:“怎么回事?眼睛长到哪去了往电线杆子上撞……”
他话还没说话,就听空中传来嗖的破风声,那名大汉连怎么回事都没搞清楚,同是眉心中弹,探出车窗外的脑袋立刻向下耷拉下去,鲜血顺着他的头发滴滴答答的流淌下来。
“是敌人!这里埋伏了枪手!”随着第二人的中弹毙命,南天门的车队一下子炸开了锅,他们走的路线已经够隐蔽的了,已经刻意避开大道,结果还是没有瞒过东盟会的耳目,还是被人家打了伏击,要命的是,他们根本看不到敌人躲藏在哪,也不知道有多少敌人在埋伏在暗处打黑枪。
宁帅反应机敏,拿起对讲机,对前面的车辆大声叫道:“越过头车,赶快穿过这条小巷子,不能在这里多做停留。”
头车已经撞毁,第二辆汽车迅速的转头,欲从撞毁的头车旁边开过去,可就在两辆汽车要擦肩而过时,空中再次传出子弹长距离飞射时特有的嗖嗖声。啪、啪!两颗子弹一前一后打在第二辆汽车的前机盖。第一颗子弹只是把前机盖打出个圆窟窿,而第二颗子弹则是把汽车的前机盖掀飞起来,连带着,下面的车体都被打穿。只这一枪下去,这第二辆汽车也算废掉了,要命的是,这两辆汽车并排堵在小巷子的中央,把小巷子完全堵死,后面的车辆再想出去,要么强行把这两辆损毁的汽车顶开,要么调头原路退回。
南天门也有见多识广、经验丰富的人,宁帅的对讲机里传出水木生的大叫声:“小心,对方的狙击手用的是反器材狙击枪!”
宁帅闻言心头一震,下意识地趴在后车座上。反器材狙击枪可不是开玩笑的,就汽车车身的这种铁皮,在反器材狙击枪面前和纸片没什么区别,一枪打过来,就是前后两个洞。
他双手抓起对讲机,尖声大叫道:“肯定是东盟会的内堂来了n市,水哥,我们这仗我们打不了了,赶快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