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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府出来,易嬴马车上就多了两个女人。
一是前往少师府看望白花花的白岱真,另一个却是白岱真的丫鬟含玉。
对于一直跟在白岱真身边的含玉,易嬴从没有真正注意过。不是因为含玉长得对不起易嬴双眼,而是比起月季那样的张扬丫鬟,含玉的性格的确不怎么起眼。
可往日易嬴可以不注意含玉,今日上了马车后,易嬴却不得不注意含玉。
不是因为含玉与易嬴同坐在一驾马车内,而是与一旁明显在期待与白花花见面,或者说是期待前往少师府的白岱真不同,含玉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也不知在为什么事情犯愁。
看到白岱真好像没有理会含玉的意思,甚至双眼都一直望着车窗外。不是说易嬴觉得合适不合适,他总不能看着含玉在自己马车内苦着脸不管,好像全是自己的错一样,于是易嬴就向含玉低了低头说道:“含玉,你这是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没有,多谢少师大人关心。”
嘴角微微动了动,含玉却是先望了望白岱真,这才仿佛从嘴中挤出了一句话。
不明白这事怎么又与白岱真有关,看到含玉脸色并无好转,甚至还有些担心,易嬴只得望向白岱真道:“妹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姐夫,你别管她,那是妹妹先前问她愿不愿意嫁给姐夫做妾,她自己就在那里犹犹豫豫起来了。”
做妾?
忽然听到这话,在易嬴还是一怔时,含玉的双脸却就如丧考妣般窘住了。
很显然,含玉也明白。这事情如果没开口时还可以有些回转余地。可一旦白岱真开了口,除非易嬴拒绝,含玉就真的只能做易嬴妾室了。
在北越国,或者说是在古代社会,官员将自家丫鬟送人做妾并不是件稀罕事。甚至强势一些的官员,别说看中哪个丫鬟,就是看中对方的妾室,同样也可要求对方转送给自己。
至于说对方会不会拒绝、敢不敢拒绝,那却又是另一件事。
而换成一般官员,只让丫鬟给易嬴这样的一品大员做妾或许说不上尊重。可由于白原林只有白岱真一个女儿,又是还在丧期的孀妇,白原林要说让含玉给易嬴做妾却已是一种最大诚意了。
毕竟以两人的“翁婿”关系,白原林总不可能让自己的妾室去给易嬴做妾。而含玉一直跟着白岱真,却也等于白府不是女儿的女儿。甚至只要易嬴答应纳含玉为妾,白原林都可给含玉一个义女的名分。
所以突然听到这话,易嬴虽然惊讶一下,但却很快明白过来,白原林显然是想以此真正增进两家的关系。
毕竟白花花虽然也是白原林义女,但与白原林和白府根本就没有感情可言,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恐怕更关心的还是少师府。
可含玉却不同,本身就是白府出去的丫鬟,只要易嬴肯收下含玉,那才是两家的真正相互认同。
不过,看到含玉哭丧的双脸,不是说易嬴已经全没了兴趣,而是立即乐道:“含玉,即便你不愿嫁给本官做妾也不用哭丧着脸吧!咱们又不是不认识,这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商量?少师大人是说不让含玉做妾吗?”
随着含玉突然高兴起来,丹地也抽着嘴角将脸扭开了,显然是在好笑易嬴竟然也会得到这样的待遇。
易嬴却笑道:“含玉,我们先不说本官答不答应,但你先告诉本官,为什么你不想嫁给本官吗?你也知道本官已经有很多妾室,并不是非娶你不可。而且对于你们这样的丫鬟来说,能嫁给本官这样的高官做妾几乎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这个……,那不就是因为大人妾室太多了吗?”
声音虽然低下去,但仿佛是为了自己的长久将来,含玉还是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可话刚说完,含玉的双脸立即就窘得通红了。
随着含玉这话一出,易嬴的嘴角顿时咧开了。
也不掩饰,易嬴就直接从马车对面移到含玉身边道:“什么,含玉你是因为这个才不想嫁啊!那我们要不做个约定,反正你以前也伺候过闵大人,先不说嫁人的事,你就当是岱真的丫鬟过来侍侯本官几天再说。”
“如果你满意本官,那就留在本官府中做妾。”
“可你如果最后不满意本官,不用白大人继续为难你,本官就收你做义女,看看以后再让你嫁个好人家。”
一边说着,易嬴就伸手将含玉抱入了怀中。
而含玉在被易嬴抱入怀中时,身体虽然颤抖了一下,但还是立即惊喜道:“少师大人你说真的?大人真答应收含玉为义女。”
以前在白府及闵府时,含玉虽然都因为白岱真的关系没被要求去陪那些过府小住的官员,可对于这种让丫鬟前去暖床的事,含玉却并不会陌生,心中也不是不能接受。何况在与白岱真一起陪嫁给闵言时,含玉就已经做了陪房丫鬟。
因此一听易嬴给出的条件,含玉立即大喜过望。
虽然不知含玉为什么这么高兴,但听到含玉居然很有可能是因为怕自己房事不行才不乐意嫁给自己时,易嬴却也有种想要狠狠收拾含玉的想法,也不等回少师府,直接就将含玉左手拉到自己官服底下道:“那算什么,不就一个义女吗?但你现在可得好好侍侯本官才行。”
“没问题。”
被易嬴将左手带到胯下时,知道易嬴想要自己干什么,含玉的双脸虽然变得通红,但却已是喜意大于羞意。
顺着易嬴要求,直接就用小手将易嬴的家伙在官服底下掏出抚摸起来。
不过,随着易嬴的性致越来越高,含玉的双脸变化也就越大。到了最后变化停止时,含玉甚至已在易嬴怀中颤抖起来道:“大人,你,你这是什么东西啊!这该不会是假的吧!”
“什么假的,这可是含玉你以后要好好服侍的东西,也是本官要用来好好伺弄你的东西哦!来,叫一声相公听听。”
虽然知县易嬴留给易嬴的身体与相貌都是又老又丑,但有失必有得,至少在男性性征上,易嬴还是要为此骄傲一下。因为,易嬴不仅以此满足了太子母亲,满足了少师府那么多女人,不久前还满足了天英门主。
所以,与先前易嬴只是简单抱住含玉不同,在含玉被自己惊吓住时,易嬴的右手就攀上了含玉丰胸。
一边在含玉胸脯上揉捏,易嬴就仿佛鸡啄米般在含玉的脸上亲吻起来。
不是因为易嬴的亲吻太闹人,而是因为含玉握在手中的东西太闹人。
如果是没有尝过**女爱的人,或者是正在尝试**女爱的人,他们不会太过去思想这些东西。可就是那些已经尝过**女爱,却又久不知肉味的男女,他们才会更渴望得到这方面的抚慰。
因此,不用易嬴去寻含玉的嘴,含玉就已经满眼春色地寻住了易嬴啄下来的双唇道:“讨厌,老爷你欺负人,含玉才不要叫老爷相公,含玉要被老爷欺负死了。唔……唔嗯……”
不仅有钱有权的男人会想要得到更多女人,有钱有权的女人同样也会想要得到更多男人。
这并不单纯是因为身体上的需要,还包括以势压人的欺负人快感。
所以被含玉说自己欺负她,易嬴不是退缩,而是更加兴奋起来。
只是兴奋归兴奋,易嬴却不敢对含玉太过荒唐,毕竟马车内还有一个尚在服丧期的白岱真。即便这种事在现代社会或许不算什么,而且白岱真服丧都已超过一年,但易嬴找不到能让自己胡来的理由,也就不再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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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易嬴和含玉的双唇终于分开时,双眼迷离中,含玉胸前的一双玉峰也早已被易嬴从绯衣中扯落出来。
低头吻了一下含玉高耸的鸡尖,易嬴就满脸得意道:“含玉,你现在还说不要做本官妾室吗?除了本官,你还上哪找本官这样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