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是表面上的而已。

“小果啊，你看表姨小时候对你那么好，你能不能，能不能为表姨做点事呢？”在四下无人时，老鸨硬是挤出温柔的笑容对于果说道。

于果睁着无害的眼睛，望着老鸨，笑容灿烂：“表姨你说吧，不管什么事小果一定为您办到。”

老鸨笑眯眯的点点头，于果能看出，此刻她的笑容时真的发自内心。

“小果能不能挂上牌子接客呢？”老鸨试探性的说着，眼里也有了几分被拒绝的准备，甚至连笑容也冷了几分。

然而谁知，于果竟是毫不犹豫的点头同意了：“好啊。”

见于果这么轻易的同意，老鸨反而有些诧异了：“你...你答应？”

“是啊，为什么不答应？表姨对小果那么好，现在效果就只有表姨这么一个亲人了。”于果说着，眼里闪着善良而真诚的光芒。

闻言，老鸨顿时高兴了起来，笑的甚至连眼睛都找不到了，连声说着：“好好好，那表姨去准备，得了好处绝不会亏待我的小侄女儿～”

老鸨说着，再也不理会于果，当即转身就“噔噔噔”的下了楼去做准备了。

当老鸨走了，房间只还剩她一人时，于果顿时松了一口气，揉了揉已经僵硬的脸蛋，当即从凳子上站起了身。

她得赶紧去找琴瑟，看看他现在的情况好不好，若是不看到他，她永远也安不了心。

拉开门，于果的动作大大方方的没有一点偷摸，她本就暴露在所有人的眼中，若是再鬼鬼祟祟的反而招人怀疑，再说她可是公认的老鸨小侄女儿，举动只要不出格，别到时候连自己都圆不了谎就行。

就像参观般，于果蹦蹦跳跳好奇的看着周围的环境，那像个小孩子似得活泼举动，没有任何人会去怀疑她此行的目的。

一圈子晃悠下来，人是没晃悠到，倒是听到了不少床上滴干活...

就在于果准备爬上三楼再转转时，却被老鸨发现了：“小果？你在这里干嘛？”

小果敢笑着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还有些紧张的说道：“小果...小果在房里觉得闷的慌，就想...就想出来走走...”

老鸨了然的笑了，她一拉于果的手，突然亲切无比的问道：“那时候你还小，我都不知道你会不会什么才艺？”

于果想了想，低垂的眼中突然闪过一缕精光，在老鸨期待的目光中，她羞涩的回道：“会...会一点点舞蹈...”

老鸨的眼睛顿时亮了，笑眯眯的脸，活像是一朵正盛开着的菊花。

“那就好，那就好，等下我给你打扮一番，你就上台跳舞好不好？我们家小果小摸样俏俏丽丽的，肯定会有很多人喜欢。”老鸨说着，尤其是那一句‘我们家的小果’，当真是让于果差点飙一句脏话出来。

什么叫你家的小果？拜托你能要脸些好么？？

尽管于果在心下暗骂，但脸上却害羞的小脸微红。

之前老鸨就是看中了于果骨子里的活力，这是妓院里所有女人都从不具备的青春气息。

虽然她不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但在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间，都散发着独特的气质，让人不舍得移开视线，总想注视着她，看着她散发出她独特的魅力。

就这样，于果被老鸨和一众女人带入一间香气扑鼻的房间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一通打扮了一遍。

从头发到脚趾头，从皮肤到外面穿的衣裙，从脖子上的项链到指甲上的丹寇，无一不是被精心装扮过的。

当全部装扮完了之后，于果惊艳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真没想到，原来她也有如此倾国倾城的这一天。

镜子中的小姑娘，虽不妖艳，却犹如一朵刚从水里摘下的水芙蓉，不娇柔，却水灵。

一身鹅黄色的衣衫穿在她的身上，虽没有想象中的婉约，却有着她独有的俏皮和可爱。

一头青丝被温柔的挽起，其间有着几颗珍珠点缀，虽不是那么柔美动人，却也秀丽可人。

小脸并没有被施上太多的脂粉俗气，只淡淡的扫了一点胭脂，让她的脸色看上去没有了之前的惨白，恢复了一些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