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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2章严防(昨天章节数错了,今天改过来了。)田甜对陈太忠的好感,是一点一点地增加的,她认为自己被这个男人吸引直至屈服,乃至于堕落到大被同眠,是因为陈某人的个人魅力太强,男人味太足了,跟他在一起也很开心。
然而,真的拷问良心的话,她心里也清楚,太忠强大的人脉和深厚的背景,在她的心中加分不少,她期待着有一天能借上这颗政治新星的势——最起码他能保护我。
如若不然,堂堂的政法委书记的独生女儿,又怎容得别人跟自己分享男人?更别说床上那乱乱七八糟的混战了。
她心里承认这个,这次来也是存了帮老爹一把的愿望,然而真要她开口这么说,她还说不出来,因为她固执地认为,自己对太忠的感情是真实的——起码没有功利到这一步。
总算是田书记也知道自家女儿的姓格,知道她私下里胆子大,表面上却是脸皮薄,所以派了一个类似于脏活小董的可靠人,将女儿送了过来——当然,这大晚上让一个女孩子高速上开夜车,也不是为人父母该有的心肠。
田甜觉得,老爹想得挺周到,这不是?她才一提出那是老爹的人,太忠这边倒反应过来是什么事儿了,也省下她说那些没皮没脸的话了。
然而,陈太忠可就只有苦笑了,现在他的头脑,那是远非美女主播能及的,他看出了别的意思,老田派这么个人来,看起来仅仅是关心女儿的安慰,实则也是通过这样的暗示,挤兑自己呢——小子你白吃白喝这么久了,多少也买一次单,意思意思吧?
“你打个电话来就行了,何必这大晚上跑过来呢?”他苦笑着摇摇头,慢慢地开着车,“夜里上高速太不安全了,唉,真是拿你没办法。”
“打个电话,怕你不用心,”田甜听他心系自己的安全,心里也是“田甜”的,正应了她的名字,于是也敢说一点过分的话了,“我就得监督着你,你的事儿实在太多了。”
“怎么可能呢?”陈太忠随口答一句,下一刻才反应过来,老田这一手还真绝,若不是田主播亲自赶来凤凰,他那些杂七杂八的事儿加起来,没准还真的就忽略了这点小事了。
陈某人做事一向如此,他确实不喜欢有始无终,但是他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有些时候根本就顾不上考虑那些小事到底是有终还是没终,所以田甜若是只打一个电话的话,他没准真的就丢到脑后了。
在陈太忠心里,保护自己的人不受欺负,这是第一顺位要办的事情,至于说自己人在官场上的进步,那就要略略差一点了——这次不进步,还有下一次不是?
也就是吴言,拿进步做为人生的终极目标了,才能让他破例,而田立平一直都是比较平和的,看不出有什么太大的企图。
反正眼下人也来了,再说什么后悔也没用了,甜儿的心里肯定琢磨了,为了丁小宁,你能冲冠一怒,连我老爹的面子都不买,那么我来求你拉我老爹一把,你就忍心不答应吗?
“唉,我只是想搞掉张兵,顺便敲打一下赵喜才,”陈太忠叹一口气,既然已经是事实,无可回避了,他自是要表现出他的多情来。
所以,他紧皱着眉头,不紧不慢地开着车,“搞掉老赵,真的有难度,不过,既然是我家甜儿说话了,老公拼死也要弄掉他,啧,就是不知道……会有什么报酬呢?”
“你还想要什么报酬?”田甜听他说得情真意切,就有些情热难耐,禁不住身子侧过来,将下巴搁在他的右大臂上,两只小手不住地在他的右手上撸动着,粘腻地发话了,“我跟了你的时候,可也没谈报酬。”
“没报酬,那我坚决不管,”陈太忠先是坚决地摇头,侧头看一眼,发现她脸色有点发白,才哈哈大笑了起来,“今天晚上……五次!”
“啊?”田甜听得张大了嘴巴,知道他在跟自己开玩笑,可是她心里多少觉得有点没面子,好像我老爸的进步就是我用一晚上五次换来的,于是坚决地摇一摇头,“今天赶路累了,你又那么厉害,最多……最多一次。”
“那我跟别人那啥的时候,你帮我推着,”陈某人知道她是撇清呢,饿了这么久,一次哪里能吃饱?反正若是荒银起来,他真的也算得上是奇才,是的,他的特长不仅仅限于修炼上,“你不知道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吗?”
“要死了你……”田甜伸手就去拧他,脸上也是红扑扑的,她见过张馨这么服侍他,但是自己还从没这么搞过。
由于有点心红眼热,拧了两下之后,她才发现车停下了,停在一栋别墅的前方,从幽暗的路灯整洁的小路和周遭温馨而不扎眼的灯光,可以判断出,这是进了一个小区,“这是……”
“你望男姐和小宁都在这儿住呢,”陈太忠笑着伸手去拔钥匙,他的女人中,凤凰军团曾经多次组团远征素波,田甜也识得其中两人,不过李凯琳,她是没见过的。
他不管不顾地下得车来,径自向门里走去,开了门才发现李凯琳和刘望男正坐在大厅,还有一个的女人也在场,三个人一边打扑克一边看电视。
“嗯?”陈太忠看得就是一愣,心里才说我这么隐秘的地方,怎么能进了外人,猛地发现这女人似曾相识,揉了揉眼睛才辨出此人是谁,“原来是……那个……那个……那个那个那个,常大姐啊。”
常桂芬是李凯琳的母亲,来这里自然是无所谓的,但是陈太忠在东临水的时候,跟她平辈论交,反倒是李凯琳(小娟)才是晚辈,而他后来又那啥了小李同学,所以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眼前这位了,有点结巴在所难免。
“哦,小娟呆着没事,叫我过来斗地主,”常桂芬见了以前的村长,心里难免还要忐忑一下——她的老板阎谦说起来眼前这位,脸色都不对呢,她说不得笑着解释,“随便玩一玩,就是二十的,怡情了。”
这话真的是有点夸张了,也就是常寡妇这两年手头宽松了,二十块一把,叫到顶就是六十,地主输了就是一百二,要是运气不好挨上三四个炸弹——一盘输上个千八百的也不算意外。
像这样的消费,搁在那户均收入**百的东临水村,谁敢想?就算当初的土棍村长李凡丁,怕是也只有咋舌的份儿。
“你们倒是挺清闲的啊,”陈太忠微微一笑,却也不忙着介绍田甜,常桂芬整天跟阎谦在一起,有些事情能不当面说就不当面说了。
事实上,常寡妇对他还是非常忌惮的,扔下手里的牌就站起了身,“时间不早,我去休息了,”一边说,一边头也不回地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