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厅长,我是秘书处的滕大春啊。”滕大春对着电话神气地说道。
“滕秘书长,你好。怎么藤秘书长这是要到卫生厅来指导工作么?”耿恩泽问道。
“我哪敢啊。我现在连个小医馆的医生都奈何不了。所以只好来求助耿厅长了。是这样,有个非常重要的外宾生病了,点名要到一家中医馆去看病,我提前过来跟医馆打招呼,谁知道人家说,病人到医馆来,就应该遵守医馆的规章制度。严格按照规章制度办事是好的,但是也要分时候,现在是特殊情况,怎么还能够死搬硬套呢?”滕大春说道。
耿恩泽一边听一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连忙问道:“藤秘书长,你说的那家医馆,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叫华氏中医馆?”
“是啊。就是这一家。怎么,耿厅长也知道这一家?”滕大春问道。
“既然病人点名要到华氏中医馆去,你就让他去就是,外国人也是人嘛。难道就比我们中国人的命珍贵?该怎么做,中医馆的医生是清楚的。我听说那一家医馆非常不错。在医学界口碑也非常好。我看滕秘书长还是别去干涉了。”耿恩泽说道。
“嗯?耿厅长,这华氏中医馆是怎么回事?”要是这个时候还听不出来,滕大春也不用在秘书处干了,更别说还是秘书长,市长的秘书。
“滕秘书长,有些事情我也不便在电话里说,你最好去市政府问一问市政府的老人,他们应该对华氏中医馆比较熟悉。”耿恩泽说道。
“多谢耿厅长提醒啊。”滕大春也是有些后怕,幸好刚才还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一切都还来得及。难怪法国人一提出要到华氏中医馆来看病,秘书处的那些老人都是一脸的怪异。这里面原来是有玄机的。
滕大春立即明白自己被那些被自己挡住了前途的人算计了。
“擦他娘,回去再好好找你们算账。”滕大春狠狠地说道。
滕大春忙打电话给自己的一个死党询问情况。
“你真是命大。华氏中医馆你也敢去动。就是丁文鹏都不敢动它半分。反正你也没有得罪他们,赶紧走吧。别去管那里的事情了。就算那个法国佬与华氏中医馆有什么冲突,你也别去掺和。神仙打架,你虽然是市政府秘书长,但是在人家眼里,你不过是个凡人而已。”滕大春的朋友竟然是这么奉劝的。
滕大春是刚从外地提拔过来的,所以对东海的情况不熟悉,但是即便是有同学告诫,依然让滕大春不解。
“丁书记会忌惮一个中医馆的医师?医术再好,不也就是一个医生么?难道他有什么了不得的关系?”滕大春问道。
“别问了。你听我一句,凡是牵涉华氏中医馆的事情,你千万别沾,如果无法避免,你就坚定站在华氏中医馆那边。保准你没错。”滕大春的朋友说道。
“谢了。”滕大春说道。
“千万记住啊。”
滕大春还真是没有办法甩开法国人,李子繁市长指派滕大春负责法国人的事务,滕大春自然无法推脱。不过,这个时候,滕大春才想起李子繁市长的吩咐。
“你把阿尔贝丈夫送到中医馆,让中医馆妥善治疗一下。”
李市长可没有要让中医馆特殊对待啊。滕大春抹了抹额头的汗珠。妥善治疗与全力治疗看起来意思很接近,中心思想可完全不同啊。
滕大春将阿尔贝极其随从领到华氏中医馆。
“阿尔贝丈夫,我已经被你排好队了。这是你的号子。等一会就会到你。”滕大春说道。
“滕秘书长,能不能给阿尔贝丈夫安排绿色通道?阿尔贝丈夫的时间很珍贵。这可不是你们中国的待客之道哦。”阿尔贝的随从说道。
“对不起。医院有医院的规则,我门政府无权利干涉他们的合法医疗活动。”滕大春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