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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云端深处如何，萧凡此刻并不知道自己命中大敌乃是女人，而是紧盯着自己的师兄剑辰，就如老乞丐多年前看向蜀山掌门雨云的眼神那般。

“师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剑辰能察觉萧凡已经承认了自己剑技的不如，但同时他也感受到萧凡心中的那份坚持。

他不理解既然萧凡已经知晓了彼此之间的差距，为何还要强撑下去。

注定不能赢的战斗，又有何意义呢？

“我的意思便是，我只是剑不如你。”

说着，萧凡随手丢弃了自己手中的长剑。

他这一举动让剑辰眉头一皱，有些不悦。

对于爱剑之人来说，弃剑之举无疑是让人厌恶的。

“没人天生便是强者，剑术不如我，可以多练，师弟为何如此？”

剑辰苛责，在他看来萧凡弃剑便是承受不住打击自暴自弃的表现。

萧凡却没有理会剑辰，自言自语道：“师兄曾说，‘新生’对你们秩序而言并非游戏，而你们秩序公会也不是玩家。因此我在这里想告诉师兄一句，‘新生’对我和我的伙伴而言是个不错的游戏，我们都是‘新生’的玩家。”

“什么意思？”

剑辰听闻萧凡的话语，不得要领。

“我的意思便是，这里不是蜀山，战斗的方式也不是比剑，所以我要用一个玩家该有的方式将你打倒！你在剑术之上你非常出色，但我相信自己在游戏上比你更为出色！”

“游戏？”

“是的，游戏。就算很多人为了各种目的忘却了它是个游戏，但它的本质依旧是个游戏，只要是游戏，我便有可能将你战胜，因为我是个出色的玩家。”

“玩家？”

剑辰疑惑，似乎斟酌这词语的意义。

“对的。”

“有意思，那我便来会会作为一个玩家的师弟吧。若我没记错的话，师弟的底牌应该和他们一般是‘恶魔化’吧，单靠蛮力的增幅是胜不了我的……”

“恶魔化？我没有。”

萧凡的回答，让剑辰出乎意料。

“我没有骗你，发生了些许意外，让我连‘恶魔化’一同失去了……”

“那你……”剑辰没有继续将话语说下下去，因为他感觉到此刻有一股强大的气势在萧凡身边汇聚，不知从何而来的漆黑丝絮，如流云一般朝着萧凡席卷，最终与萧凡缠绕在了一起，那黑色开始变得越来越深邃起来。

正当众人对萧凡的变化惊讶不已之时，有一道黑芒从萧凡头顶流出，按照特定的痕迹，不断流泻着……

已经退出场外的恶魔阵营玩家震惊地看着这一切，他们非常熟悉场中的这一幕，因为那是称号的形成！

……

转眼间，黑潮退去，“黑暗的光辉”五字却在萧凡头顶定格了下来，与此同时，场中浮现出了一片雪白，如冬日中的飘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