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瞬间紧张了起来，连忙向“零”打了声招呼，生怕自己稍有不慎惹到了这个大瘟神，毕竟“零”这位前辈可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

“呆在窝中有些烦闷，便随意出来晃晃，瞧见你正在看‘众神遗迹之战’直播，一时兴起，就走了过来。”

零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在述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般。

可小五却不这么认为，因为他印象中的零是很少离开他自己的那间小黑屋的，如今忽然跑到自己身边，也不知打得什么主意。

想到这里，小五不由心中发寒。

“你觉得玉生烟能够打败命凡？”

零没有理会小五此时心中在作何感想，再次将话题转回了屏幕之中。

小五看着那双眯眯眼，实在猜不出零此刻的心情，小心谨慎地答道：“我只是觉得命凡不做还击，所以才判断他根本没有赢的可能啊！”

小五尽量将自己的话语说得委婉一些，闭口不提他心中那“女神必胜”的信仰。

“不还击，根本没有赢的可能。”

零托着下巴沉思了会儿，将小五所说的话语又重复了一遍。

“嗯，小五，你说得很有道理！”

小五不知道零为何忽然夸自己，只是感觉到零此时心情不错，口中便松了口气。

而零已再度看向了直播的屏幕，此时萧凡正一脸尴尬地闪避着玉生烟的攻击，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依旧全然没有出手的意思。

零盯着萧凡的眼睛，发现那依旧是一抹普通的漆黑之色，不由感叹一声，“都多少年了，你还是选择继续逃避么？当初我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呢？”

零的低语，让小五一头雾水，但他却不敢询问丝毫，只能尝试着转移话题，缓解尴尬，顺便调解一下自己在面对零这个变态时内心的紧张。

“前辈，你为什么在新生中起这么个昵称呢？”

问完之后，小五瞬间面色发白，因为他看到零笑了。

在这世界上，并不是每一个人的笑容都意味着美好的。

记得上一次小五看到零笑的时候，便是他刚刚加入国安局龙组被零彻底粉碎自信与骄傲在内心留下巨大阴影之时。

“前辈，若是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们聊别的，哈哈……”

小五看着零的笑容似乎快哭出来了。

“也没什么不想说的，你不是擅长情报收集与分析么？怎么，你没有查过我的资料？”

查零的资料，自己疯了么！谁有胆量把手伸到你那啊！

“这是前辈的隐私，我哪里敢触及！”

“你知道就好！”

听闻零如此说道，小五心中感叹，幸亏自己方才没有答错，这变态的家伙果然是在套自己的话啊！

“你觉得我的游戏昵称不好听么？”

“没！前辈的游戏昵称绝对好听，只是我觉得……”

“觉得和我的气质不符？”

小五不敢出言答应，只能以笑应答，但笑得如同哭一般。

“算了，不折磨你了。我这名字只是想和某人搭配一块罢了，也没多大的意义~”

看到小五的怂样，零顿觉无趣，伸了下懒腰，再度走回了小黑屋中，只留下那已是一身冷汗的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