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军医为什么履历那么干净,你不是说留他在身边很久了么?”
“此事也查过,他从前不曾出过手,在接到任务之前,他连他自己是暗桩这事都不知道,所以没有任何可疑之处。”萧律详细解释道。
“哦。”司浅浅没想到独孤家做事这么周密,“确定就好。”
“嗯。”萧律将人整个儿抱入怀里,“别担心,本王会好好的;而且也不会再有什么别的女人。”
前一世,他的后宫就是摆设;这一世,也就不需要了。
司浅浅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不安的,看向他那双眼,又伸手摸了摸,确定这双眼不会变成梦里那双。
萧律被她这担心、焦虑、又依恋的做派,揉得心软无比,忍不住的吻住这乖巧的人儿,又必须强行按捺住气血,挺不容易。
司浅浅不知道他内心、体内多么挣扎,还以为他就是单纯的亲亲她。
她也喜欢被他这样爱怜的亲着,总算从那梦中的阴影里,缓过来了。
“睡吧。”萧律微哑说道,音质里,有独特的金玉相击感,清而磁浑,好听得要命。
特别是像现在这样,在她耳边轻哄低吟,更是能让人光听声音就怀孕。
这让司浅浅心生贪念:“王爷会唱歌吗?”
萧律闻言,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只好挑了一首小调,唱给小王妃听,好哄她早点睡。
屋里的灯盏,也都被他以内力,扑剩床头那么一盏。
司浅浅一听他开嗓唱曲,眼神都亮了!好几次想偷亲他,又舍不得断了这么好听的声音。
这可真是……
宝藏狗子啊!
她现在相信,狗子肯定还是个舞蹈大师了。
忽然很想看他跳舞啊!那一定会把人“杀”没命去。
……
迷迷糊糊间,不知何时睡去的司浅浅,醒来时,身侧已经人走被凉。
“嗷~”
司浅浅伸了个拦腰,招来了林姑姑。
林姑姑服侍她起身后,才问:“听闻昨夜房里动静不小,是怎么了?”
司浅浅不好意思的说,“没什么呀,王爷怎么样?他今早出门,还黑着脸吗?”
“那倒没有。”林姑姑瞧着,今儿的爷,比昨儿的,神清气爽了许多。
可这俩都同房了,还不圆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林姑姑也没好问,就问了小王妃想吃什么,她去传膳。
怎料金币忽从房顶翻落下来,“王妃,外头来了一队鬼鬼祟祟的人,属下去瞧瞧。”
“去吧。”司浅浅还没当回事。
金币却觉得情况不妙,因为来的人是突厥人!为首的还是个比较俊美的中年突厥男子。
这让他立即联想到王妃的身世,以及从前那些谣言,所以他料定!来人是来闹事的。
所以他必须在这一行人抵达王府门口前,制服他们!
然而——
金币还是迟了。
因为来者是有备而来,已经在敲锣打鼓!
“咚咚锵!”
“铛铛锵!”
伴随着锣鼓声的,还有那领头吐蕃男子的哭诉:“各位各位!名门贵族强抢我闺女了!快来帮我评评理啊!”
众人本来就被这热闹的动静吸引,眼下一听有八卦,围得更来劲了!
金币本想不管不顾的,先把那突厥男子制服再说。
可说时迟!那时快——
“咚咚咚!”
“铛铛铛!”
“……”
一片更响亮的锣鼓声,忽然从街角响来,把金币整得一懵。
主要是这波锣鼓声真的好大!
附近各府上下全都听到了,直接盖过了前一波锣鼓声。
众人马上被这更“热闹”的声音吸引,都看向了街角。
然后大家就看到——
有一群膘壮大汉,正迈着六亲不认的阔步!朝王府这边走来。
这还不算……
最让人看掉下巴的是——
“嗷!”
“嗷嗷——”
这群大汉人手扛着一头猪仔,猪仔大约是被吓惨了,都在嗷嗷惨叫。
场面蔚为壮观,把人看得目瞪口呆。
反正本来是要来闹事的吐蕃中年男,已经被带偏的在问:“他们这是干啥呢?”